“只要高兴就行,钱,花完再去挣。”陈维政说得很轻松。
“那是!”陈维刚吃了几块肉,缓过神来。
“高兴是高兴了,我们家华健,从来没见他吃过那么多的东西。”华健是维来的大儿子,八岁。维来嫂子笑着说:“跑到我这里要我给他揉肚子,我还是头回看到吃饱了撑的是什么样子。”
“我看到二奶九奶和十三奶,从这边吃了又去了那边小学校,在小学校捡了点吃的,去十五奶坟上了。”一边一个年龄比陈维政小,跟着陈维来搞治安的小伙子说。二奶九奶和十三奶,是指那三个传字辈的遗孀。
“维政你可能不太记得起他了,他是维承,是十二爷家宝钟叔的老大。”维刚在一边介绍说。十二爷两个儿子三个女儿,老大儿子陈宝钟,老二儿子陈宝罗,宝罗就是秀花婶子的男人。陈宝钟和陈宝罗两兄弟各有两个儿子,分别取名为承前启后,陈维承、陈维前、陈维启、陈维厚。
“九奶和十五奶都是从一个村子嫁过来的,说起来,娘家还有些亲戚关系,这几年,她们三个总去帮十五奶挂清明的。”大厨陈宝权是四爷家的最小儿子,已经五十多岁,一手好厨艺,跟陈宝国一个师傅教出来,陈宝国遇难后,陈村第一大厨的称号就落到他的头上。这种历史姓的东西,估计也只有他们这个年龄才知道。
“哦!难为她们还记得,多谢她们。”陈维政发自内心的说。
“维政,这回你不准大家打红包,只要米到是件新鲜事。这里面只怕有千多斤米,够你吃几年的。”看到厨房一角新搬进来的四层铝皮米仓库,宝权叔说。
“我不缺钱,缺米,所以还不如要米。”陈维政并不缺米,空间里的米多达以吨计算,这只是借口而已。继续说:“大家给的都是好米,今天我姑他们回去,拿了几百斤回去,我姑说以后再也不用买米了。”
大家都笑了。
“维政你那几亩田准备怎么弄?自己种不种?”秀花婶子问。
“我种不来,也不会种,想租给别人种。”
“那不如给我们家种,你宝罗叔前年买了个插秧机,今年农业局又补贴一个小型水稻收割机,想多找点田种,反正也费不了几个工。”宝罗叔过去在农械厂当学徒,会使用农用机械,这几年,在家种田,收益比出去打工还强。
“行。”陈维政一口答应。
“租金怎么算?”秀花婶子是个急姓子,恨不得马上签合同。
“我不懂,十八爷做主。”陈维政更是简单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