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就别卖了,自己留着用。”陈维政说。
“没法用,没电池。”
“你没有,我有!”陈维政说:“哪一辆是你的?”
汪洪涛把三人带到自己的车面前。一辆跟陈维政在平南买的那辆一模一样的车,只是颜色不同,这是一款玫红色,黑色包围。车擦得很干净,看得出来,汪洪涛很喜欢这辆车。
“汪总工你如果喜欢这辆车,我劝你不要卖,但是我又想买一辆,你帮我介绍一辆。”陈维政说。
“旁边还有一辆,车主是我们主管政工的副厂长,他是一定要卖的,孩子要读书,九月份的学费现在还欠着呢!”汪洪涛说。
“行,那就要他的。发票怎么开?外地能入户吗?”陈维政问。
“不用cao心,都能。”汪洪涛说。
走到副厂长面前,汪洪涛告诉他,有个朋友想要一辆车,知道副厂长急着用钱,就把朋友带来了,副厂长连声谢谢。副厂长的车是豪华配置,真皮坐椅,手动天窗,丝缎银颜色,黑色大包围,显得很大气。
陈维政拿出一万元,副厂长把珍藏的各种证件拿出来,在发票上填写刘懿的名字和身份证号,这辆车就是刘懿的了。
看到副厂长能顺利成交,旁边的人都挺眼红,也坚定了他们摆卖的信心。
“怎么弄回去?”陈维政问。
“请车拉。”汪洪涛说。
“每天早上请人拉来,晚上再拉回去?”陈维政惊奇的问,心想这费用可不低。
“没有,晚上轮流守。”汪洪涛说。
“守多久了?”周总工觉得挺可怜。
“快二十天了。”汪洪涛一腔无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一个汽车设计师,一个汽车工业管理者,沦落为一个在路边蹲了二十天就为卖掉一辆车的下岗工人,中国人多,人才也多,可这人才还真不是这么用的。
“我们没有要你的车,让你还要继续在这里守,你应该觉得我不仗义吧,老同学都不伸把手。”周总工说。
“没有没有,一来副厂长确实比我紧钱,再来你说不卖肯定有不卖的道理。”汪洪涛忙说。
“洪涛,你也别急,我们现在先把那辆车弄走再说。”周总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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