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澡,又睡不着了,脑海里尽是今天婚礼的事,太热闹了,太出彩了,很多细节总在记忆中出现,让人回味。”刘懿说。
“今天辛苦你和维政了,小竹有你和维政这样的大哥大嫂,真是她的福气。”陈小美说。
“姑姑可别这么说,能够有姑姑你,有小竹这样的妹妹,又何尝不是我们的福气。”刘懿说:“在维政心目中,小竹就是他的亲妹妹,又离开父母,跟着我们来到新明国,照顾她,关心她,怎么做都是应该的,做到什么程度都不为过。”
“你们啊,太宠她!”
两人看着陈维政一伙在草地上开台喝酒,愉快的聊天,畅快的大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年了!”陈小美感叹道:“十年前,维政第一次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位姑姑,从那时开始,我们的命运就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他姑丈也从此交上好运,从一个普通市的副市长,一直升到副国级。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他姑丈会走到今天这个高度,更没有想到,会有一位国王叫我姑姑,我的女儿会象真正的公主一样出嫁,这十年,就象一个梦,就象大槐安国的淳于棼。”
刘懿看过唐?李公佐《南柯太守传》,知道这个故事,形容一场大梦,或比喻一场空欢喜。常用作浮生无常之典故。五代?刘兼《偶有下殇因而自遣》诗:“南柯太守知人意,休问陶陶塞上翁。”清?陈维崧《南乡子?夏曰午睡》词:“行向槐安国内经,正拜南柯真太守,还醒。一片松涛沸枕楞。”但是刘懿没有这种感觉,毕竟陈维政的每一步,都是她陪着一起走过,她走得踏实,走得稳重,走得一步一个脚印,没有任何的虚无感和无力感,她知道,她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们过去看看,这帮家伙在说什么,说得那么热闹。”陈小美说。
“行!”刘懿站起身,陪着陈小美走向陈维政们。
看到陈小美和刘懿走过来,陈维政们都站了起来,陈小美让大家别乱动,也没有上桌,拉了个椅子,跟刘懿坐在一边,说:“我们两个听你们说得开心,专门过来找热闹,不喝酒。”
华峥拿了两听纯葛汁,递给姑奶和母亲,说:“姑奶你尝尝这个饮料,很好喝,不甜不咸不酸不苦,也没有气体,只有一股浓浓的大自然的味道。”
“哦!那我要尝尝。”陈小美打开一听,喝了一口,点点头,说:“还真是大自然的味道,就象在森林深处呼吸,是葛,对,是葛的味道,葛是植物中最古老的一类,难怪会有这种味道,这个厂家处理得不错,比国内的葛饮料都要强一些。还有一些中药成份,搭配得不错,互为补充并不喧宾夺主。”
听陈小美说得热闹,小松也让华峥给了他一听,打开就是大大一口,品味了一下,说了一句:“太淡,没什么味道!”
“喝完一听再说。”刘懿说。
“咕嘟咕嘟”只见小松喉节上下翻动,不一会,一听饮料见底。
“怎么样?”刘懿问。
“嗯,不错,有味,还真有味!完了,如果喝惯了这个东西,离开了新明国回去读书,没有喝的,岂不是很难过。”小松说。
“那就别读你那破研究生了,回新明国上班。反正你那个文凭在新明国也说明不了什么。”让人意外的是说出这个话的居然是华峥。
“那我更不敢喝了,去了英国,上哪找这东西喝。”小裕说。
“想去英国喝还不容易,明天去看望酒醒的英国王储,让他喝这个东西解酒,三听下去,接下来就是跟他谈这个饮料出口英国的事。信不信,谁去试试。”华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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