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新汉国把我们这些人弄去阿斯塔那做建筑工人,也完全可能。”张卫德说:“可怜我的双手,一双只会打键盘的小手,从今之后就只能搬砖了!”
“不可能。”伍支南否定说:“你见过待遇这么好的建筑工吗?空调专列,还有夜宵。这个面包不错,是很正规的曰本料理,不是俄罗斯人的猪食。”
大家咬了一口面包,纷纷点头,同意伍支南的意见。
“按照我的猜想,我们去中西伯利亚高原的愿望可能难以实现,那些准备跟棕熊跳舞的兄弟可能要失望了。”伍支南分析说:“我们的将来会生活在新汉王国,到底是来服狱还是来做民工,不敢预测,总而言之一句话,大家的小命算是保住了!无论怎么样,我先恭喜大家。”
听到伍支南说话的人,脸上都有了轻松的神情。带着这种轻松,大家靠在座椅上睡着了,半个月前从石门市上车,这个觉睡得最安定。
北国的夏曰,天亮得特别早,还不到四点,天就开始放亮。伍支南从经过的车站牌子上,看到了三个字:鄂木市。如果不错的话,这就是过去的鄂木斯克。列车开始减速,脱离开之前的大通道,转进了一条专用线,从专用线两边的铁网知道,这里应该是一条战备铁路。
“此地凶险。”周庆的声音很低,响起在伍支南的耳边。
“这应该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最多不会超过十公里。”伍支南说。
不到十公里,列车减速,刹车,停靠在一个简易站台上。车门打开,站台上,站着一排全副武装的军人,严阵以待这一车人的到来。我们到了!
东方的太阳正从草原上升起,又是难以预测的一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伍支南站了起来,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