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家里的绝色,这里的女人还不入洛林爵爷法眼,再说洛林也没有偷食的爱好,对欢场中的女人敬而远之,那些很黄很暴力的事情就免了。
听见夜总会的时候光顾着兴奋了,都没仔细想想要在这里娱乐些什么。
不干这些,来妓院还有什么意义?
难道思考人生?
洛林爵爷想了半天,才呐呐的道:“比如唱个歌,跳个舞了。”
老鸨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嫌恶的表情,只差直接骂土老冒了,不悦的道:“楼下就有歌舞表演,在这里看的也很清楚。”
然后一甩袖子留下一股浓重的香粉味,飘然而去。
洛林爵爷被她给呛的胸口发闷,一个人坐在那里愣了足足半天。心中暗想:也许这里就是这个规矩?
最后只能坐在桌边,无聊的看舞台上一群舞女跳着极其无聊的流行的民俗舞蹈,心里暗暗腹诽,这还不如爷们在地下酒吧看那种衣服以余切函数减少,或者与钢管有关的舞蹈。
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包厢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衣着光鲜的人走了进来,他进门就抱拳拱拱手,笑着道:“抱歉老哥,工作耽误,来晚了来晚了。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他让开门口,洛林才看到被这人挡住的地精。
洛林曾经在奈安见过银光一面,那是沙金刚刚将他招入风险投资公司的时候。
那时的银光看起来就是一个平常的地精,矮小,肮脏,猥琐,总是弓着腰低着头,但是那一双小眼睛如老鼠一样贼光四射,不停乱瞟。
洛林还记得当时银光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却很不搭配的衣服,畏畏缩缩的站在自己面前,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来,直到被沙金狠狠踢一脚才停止发抖。
但是眼前这个银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面色红润,脸上带着微笑,一身剪裁合体的服装,胸前挂着一条宝石链子,挺胸仰头走在老鸨殷勤的恭维声中。
菲利普斯副站长微微一笑,热情的拉住洛林的胳膊,对银光道:“来,银光站长,我来为你介绍,这位就是我老家的亲戚,洛克菲勒表兄。
表兄和我的关系可非常好。
这位就是我对你说起的银光站长,他本领可大着那。”
银光面色如常,和洛林客套一番,同时眼神向后瞥了一眼。
洛林心中一动,然后借着机会,向后望了一眼。只见隔过人群的不远处,一个普通人打扮的人无精打采地坐在包厢对面的长椅上——那里专门留给随从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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