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距离他们离开已经过了半年。
尽管离开时间不长,但是在回到家,士兵们发现眼前这座城市已经不是他们熟悉的老家。
城区扩大了一倍不止,沿途两边的农田全都消失不见,全都变成了一个个工厂,密密麻麻的烟囱多到数不清,整天整天的喷吐着浓重的黑烟。
城市的街道虽然扩建了一次,但是因为城中的人口增多,却变的比以前更加拥挤。
而且人们的工资又涨了,这虽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坏消息是娶亲的聘礼也跟着大涨特涨,远远跑在了工资上涨幅度的前面。
这种情况让那些个好容易赚了两个小钱,打算着娶个媳妇的兵痞们很是有些愤怒,而且又有一些的伤心。
默伦将军很仁慈的给士兵们放了一天探亲假。
阿穆回家看望自己的母亲和未婚妻,顺便把婚给结了。
他老婆肚子已经大到盖不住了,他要是再不回来,他那位火冒三丈的老丈人就该去阿卡德林绑人了。
不过因为奉子成婚时间紧迫,这也从客观上帮阿穆省下了大笔的聘礼,让来参加他婚礼的战友们看了,无一不是恨的咬牙切齿,两眼喷火:这幸运的狗崽子,怎么好事都被这傻小子给赶上了?
热闹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一大早,阿穆就不得不和自己妻子在加勒比的码头洒泪相别。
在凛冽的寒风中,那女子站在码头上,挥舞着黄手帕的情形,不禁令在场所有人黯然神伤。
装载着联军数个军团和加勒比师团的庞大船队扬帆离港,驶入茫茫大海。
与此同时,几十座战争堡垒组成壮观队伍,从舰队头顶掠过,飞向东北方向。
由战舰护航的运输舰队先是向东,航行几天之后,忽然折而向北,张满风帆一路疾驰。
加勒比师团的士兵们看着自己一天天驶入大海深处,却仍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去干什么。
只有从上船之前,每人领到的一身加厚冬装和皮靴手套上猜测,他们要去的地方一定很冷。
十一月中旬,天气冷到所有人都换上了厚厚的冬装,凛冽的寒风让加勒比的士兵们宁愿顶着阵阵的恶臭躲在船舱中,也不愿意走上甲板。
糟糕的天气、船上枯燥乏味的生活,一船舱邋遢男人散发出的难闻的臭味,和对自己老婆以及未出世孩子的思念,让阿穆十分烦躁。
他把手中写了半截的信再次揉碎,扔在了脑后,随即又拒绝了拉米打牌的邀请。然后裹紧衣服,走上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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