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胡乱摸索,刘静终于拉扯住一根已经腐烂的荷叶根茎,这样子才能够慢慢的矫正身子站直來,
当刘静站直身子,才发现湖水侵泡齐她的胸口,也就是说,她跌入湖水里的位置不深,否则真的有可能,要把她的命收了,
话说:一个好好的人,在水里特么的侵泡将近一个多小时,在怎么说也沒有力气那么快从水里爬起來,更何况,湖底是淤泥來的,在一步十分艰难,加上衣服,裤腿粘满了稀泥浑身都沉甸甸的重,就更增加了移动的难度,她是一点点,一点点的移动着靠拢到岸边,
头昏沉沉,跟灌铅似的沉,移到岸边的刘静再也沒有力气动弹一下,她腿脚还在水里,就那么趴伏在岸边稍许休息一会,一个人在极度疲乏时,就想睡,趴伏在沒有水的地方,真心的舒适,不但舒适,还想睡觉,
一阵浓幽的睡意席卷而來,刘静懒得窥看被夜幕笼罩着,死寂而清冷的湖面,她心里无数次的鼓励自己,要坚强起來,一袭冷风夹杂一丝倒春寒的气流,劈头盖脸的扑打在浑身冷得不停颤抖的刘静脸颊上,冷,让她猛然清醒,水可以通灵的,奇怪的是小惠怨灵却沒有伤害她,只是在进入水里,让她感知到遭虐杀时的各种恐惧情景,看來这里不是久待之地,得赶紧的回家,
刘静讲述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在面颊上,旁边的小婉早已经泣不成声,大声哭喊着“呜呜……干妈,呜呜……”她半跪着伸出双手把静紧紧的搂抱住,两母女的脸颊和脸颊紧挨着,久久不舍分开,
不光是小婉痛哭流涕,刘静的父母听得女儿九死一生般的叙述,那个心碎裂得啊,跟被谁揪了一把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