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能够确实抓住对方势力的大把柄,能够一下子打中这条赖皮蛇的七寸,否则就不宜采取过激行为。打蛇不死,它可是会反噬的。
范无病对父亲范亨说道,“你待会儿跟我出去转一圈儿。”
“这么晚了,要干什么?你以为我现在出入很自由吗?”范亨有些好奇地问道。
范无病嗤笑了一句道,“不就是几个警卫吗?最多再加上几个秘书,有什么甩不脱的?待会儿让宋晴挡驾,你就当是休息了就行。”
范亨点头同意了,于是戴了顶帽子,又将风衣的领子竖了起来,掩面出门钻进了范无病留在这里的车子,一路驶出了省政斧宿舍区,直奔北面的大江堤岸方向而去。
范亨很有些不解,不知道范无病为什么将车子给开上了江堤?
现在这个时节,正是比较寒冷的季节,两个人在车子里面带着倒没有觉得什么,只是刚一出来,就感觉到刺骨的寒风刮了过来,一点儿也不比在磐石的冬天暖和。
“阿嚏——”范亨打了个喷嚏,将衣领拉了拉,“大冷天,到这里喝西北风啊?”
“哪里是喝西北风啊——是让你来看冰山来了——”范无病耸了耸肩膀道。
“长江上有冰山?!”范亨愕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