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淋淋的人头毕竟太过诡异,太过恐惧。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大厅,坐下。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把事情说了一遍,前面的事情,张员外已经听阿宝说过,主要是把后面的事情寻思了一遍。
“玉堂,你喜欢在荒山野岭中修道炼真、抛弃一切吗?”
“当然不喜欢。”
张玉堂看着有些紧张的父亲:
“老头子,其实修真并非是世人想象的那样,修真炼法,追求真我才是修真,并非是一定要人在山中,方可成仙。”
“那就好。”
张员外站起身子:
“我们张家只有你一个男丁,一脉单传,无论如何,绝对不能绝了香火。”
“放心吧,老头,我一定会把世间最美丽、最温柔、最好的女人都娶回家,为咱们老张家开枝散叶。”
看着起身离去的张员外,张玉堂有些疑惑:
“老头,你不想知道,阿宝带回来的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江湖术士的障眼法,不足一提。”
张员外转过头:
“你早点休息吧,明曰还要去学堂读书,你书读的很好,我已经听阿宝说了。”
…
看着离去的张员外,张玉堂的眼睛再次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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