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会长到保安堂里来,是找许大夫吗,他人正在里面,我还有事,先行告退。”
“是有点事要麻烦许大夫,你有事先忙、先忙。”
吴人杰满面堆笑,给张玉堂让开路:
“你请、你请。”
面对着圣师,甚至可以确定的说,面对着的是一位未来必然官运享通的人,吴人杰是一点架子都不敢摆。
离开保安堂后,四人马不停蹄,向着明阳学堂走去。
此时的明阳学堂已经下学了,空荡荡的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张玉堂走过去,坐在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忍不住一阵唏嘘:
“这以后,我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坐在这个位置,听欧阳先生说文解字了。”
“你可是圣师,谁还敢教你啊。”
仿若体会到了张玉堂此时的落寞,许娇容轻轻吟着张玉堂做过的一首词:
“我欲乘风归去,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恰似在人间。”
“是啊,人往高处走,高处不胜寒,水往低处流,低处纳百川。”
站起身子,张玉堂悠悠自语:
“是我把自己捧得太高了,这样的心态要不得,虽说不能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但也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走,去见见师傅,明天咱们也该启程了。”
张玉堂当先走去,欧阳先生就住在明阳学堂的一间宿舍里,很少回家,据说他的家里,已经没有了什么人,无牵无挂。
“不能不当回事,也不能把自己太当回事。”
许娇容细细咀嚼着这句话,一时痴了:
“公子,年轻轻的,哪里来这么多沧桑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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