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师!”
王泽龙想了想的确如此:
“民心即是天心,民意即是天意,只有民心民意要求这世间再也无须有神的时候,香火一断,众神自然会跌落神坛。”
时光悠悠,在白衣巷里,一晃就是数年,在年关的时候,明阳学堂的欧阳先生从张端坤哪里得知了张玉堂的隐居之地,来过一次,询问州府大考的事情。
张玉堂以年龄过小,学问不足为由拒绝掉了,说是还要多读几年书,多经历些人情世故,才愿意登上仕途,为天下谋福祉。
时光荏苒,不觉已是五年,五年时间,张玉堂已经十四岁了,又因为多年练剑读书,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书剑的气息,玉树临风,洒脱非凡。
许娇容这几年来,一直悉心照料着张玉堂的生活起居,无微不至,五年时间里,张员外、张夫人来过几次,看着白衣巷里的环境,优美、舒适,张夫人便独自留了下来,至于张员外,因为钱塘家大业大,还需要照料,就时常往返于西湖与钱塘之间。
现在的许娇容已经十八岁,出落的如同水莲花一般,端庄秀丽、落落大方,这些年来,无怨无悔的,艹持着家务事,宛如贤妻良母。
甚至,她自己都把自己当作了张玉堂的女人。
只可惜,张玉堂虽然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也几次想开口把许娇容收在房里,张夫人更是有意无意的提示了张玉堂好几次:
“人家姑娘大了,你要真是有意,就赶紧收在房里,若是无意,千万不要耽误了人家姑娘的大好年华。”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鸟返故乡兮,狐死亦首丘。
两人朝夕相处下来,张玉堂并非对许娇容无情,这种情却没有爱情的那种触电的感觉,多少次夜里,张玉堂深深的检讨着:
“许娇容不好吗?不漂亮吗?不善良吗?不温柔娴熟吗?”
“都不是,这一切都不是理由!”
“那到底是什么,让自己的心里,一直拒绝着接受这个默默奉献的女人呢?”
是因为她吗?
时常相逢在梦中的女孩。
或者说是一条蛇,清脆可爱,游过西湖的水,游向远方。
每当这个时候,张玉堂的耳旁总是响起前世中新白娘子传奇中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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