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武馆的当家人,这些人精明如猴,自然知道,开馆授徒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犯了众怒。
众怒难犯,一旦犯了众怒,就不会有人来武馆学武,那样子的话,就算是武功高深,天下无敌又能如何。
十九道的道主李易峰抿嘴一笑,细小的眼睛中,一缕缕精光闪烁,语气中极为阴森:“记住,张玉堂他开的是武场,而不是道场,武场传授的是武功,而非道术,我们拿言语逼住他,让他不能施展道术即可,我可是知道许多修行道术的人,身体极为虚弱,若是没了道法傍身,和普通人也没有多少区别。”
“再说,我们也只是看看张玉堂的武功底子,为了不让钱塘的百姓被他给蒙蔽了,不会犯众怒的。”
“如此甚好,只是派谁上去比较好?”率姓阁阁主王立坚语气铿锵的问道,目光游离,在在场的众人脸上扫来扫去。
这才是重点。
谁愿意做出头鸟,谁愿意被张玉堂惦记着。
张玉堂可不是普通人,是圣师,将来是注定要当官的。
现在找他的麻烦,等他当上了官,秋后算账起来,可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圣师太年轻了,这就是最大的资本。
几位馆主心中喘喘,都不愿意做出头鸟,都不愿意被人当枪使。
怎么办?
十九道道主李易峰眼神不易察觉的蔑视的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说着:“我提个意见,不如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咱们抽签决定谁去如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