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年轻,但我希望你们别把我当成小孩子。”
而这时一个年级比较大的老人突然说道:“族长,按照规矩,今年您应该结婚了,所以我们为您挑选了一个纯正血统的男子,计划在九月举办婚礼,请提前做好准备。”
沙诺娃眉头皱了起来,手指轻轻点着额头,然后微微一笑:“他活不过九月。”
说完,她起身对屏幕上的亚洲区负责人笑了笑,用流利不像话的曰语对亚洲区负责人说:“加藤先生,谢谢。现在我要处理一点私人事务了。”
“不客气,大小姐。”
电视墙缓缓关上,加藤智也放下了手中的文案,然后抱起手边的一只黑猫,笑着对身边的机要秘书说:“白皮猪的智慧,简直不忍直视。”
“将军,我们跟他们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从属,您为什么这么用心呢?”
加藤智也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木盒子:“这是他们要的东西,如果我用心的话,我应该交给他们不是吗。”
“将军,那您的想法呢?”
“我需要更多更多的资本。至于天堂会只是个诱饵罢了。”加藤智也笑了笑:“他们能解密属于我们的瑰宝吗,太天真。长生不老啊,多么诱人的东西,这本就该是我们的东西,那些白皮猪只是低等的蛮夷,当个盾牌还勉强合格。”
“那将军,下一步呢?”
“想办法让那个王坚来曰本,这个很容易,他手里应该有其他的部分。”
“明白!”
而此刻在王坚的屋子里,那可是热闹到爆了,抱抱在叫、干儿子在跳,箫逸雯在吵,王坚在劝,王坚默默抽烟,小金看热闹,韭菜姐姐在吃西瓜,梁欢欢在沙发上酣然入睡,大箫在转悠来转悠去,而他前妻在面红耳赤。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就是大箫的前妻指责王坚诱拐自己的女儿。当然,这个并不怪她,要知道任何一个老娘看到自己的女儿穿着一身堪比情趣睡衣的睡衣还不穿内衣裤跟一个她并不看好的成年男子独处一室都必然狂躁发作。
可这可苦了王坚,这对他来说,俨然就是一场灾难。不过对于大箫来说,这却是一件十分让他欣慰的事情,毕竟箫逸雯算是他最大的一块心病,如果事情真的如自己前妻说的那么不堪,那还真是件天大的好事……“你这叫寡廉鲜耻!你爸都是这么教育你的吗?你这样跟街上的婊子有什么区别?嗯?”
“我没有!”箫逸雯都快被骂哭了:“我说没有就没有!”
而王坚也咳嗽了一声:“这骂的太难听了……”
“难听?”箫逸雯的老娘鄙夷的看着王坚:“你知道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放在古代会怎么样么?统统浸猪笼!”
王坚愣了愣,然后咧嘴一笑:“说道浸猪笼啊,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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