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最后到底是怎么样的子钦不知道,因为他竟战到晕了过去,好在,最后醒来的是他。
他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欧阳锋坐在呀身边在喝着酒。
他爬起来,走过去坐在了欧阳锋的对面。
整张桌子,仅有一壶酒,欧阳锋面前的酒碗内慢慢的一碗酒,而酒壶开着,子钦却能够看到酒壶内酒竟也是满的。
欧阳锋竟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喝这碗酒一样。
“有人告诉我,这壶酒可以让人忘掉一切,我很想试试看,但是我却又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试试,有些事情,我想忘掉,却又不想忘掉。”
欧阳锋的声音响起,子钦抬头,欧阳锋的目光却在看着子钦之前睡的地方,子钦这才记起,那里似乎是欧阳锋睡觉的卧铺。
“那个女人曾和我一起躺在那里,我本应该为她报仇的。”
欧阳锋突然间狠狠的灌下桌子上的那碗酒,然后他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酒馆,并且再也没有回来,似乎那碗酒当真让欧阳锋忘掉了很多事情,包括这就酒馆本是他的这件事情也已经被他忘记。
子钦留了下来,欧阳锋还能回白驼山,子钦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这世界很大,却是哪里都不能让子钦感觉温暖。
孝女依旧每天都来,子钦也依旧每天都在接待客人,杀人,帮人介绍杀手,生活似乎极为忙碌。
又半年过去,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子钦的刀法已经练到极致,他已经很少亲自出手杀人,这段时间,他听过路的人说了很多事情,中原的,塞外的,金国的,西夏的,蒙古的。
这本是一个信息很多的地方,只是,他却又感觉自己是在听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
这一天,他坐在欧阳锋经常坐的位置上,看着大漠风云突变,孝女依旧站在酒馆门口,站在那头小毛驴身边。
他们本是仇人,但是却又每天这样好似相依为命一般互相陪伴着,这却是奇怪的命运安排。
中午时分,一队人马呼啸着来到了酒馆。
这是一队极为彪悍的人马,每一个都带着刀,钢刀,宽阔厚重,前段平整的钢刀,这种刀比一般的人更加笨重,但是却更加有力。
子钦看着这队人马心中突然间产生一丝警惕,能用这种刀的人无一不是嗜杀如命的人,这种刀一刀下去就能将马斩为两截,用来杀人,却是砍哪里断哪里。
这样的客人,按理说作为杀手中间人的子钦应该极为喜欢,但是不知为何子钦却希望他们越早走越好。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些刀客似乎看中了孝女,酒喝一半,这群刀客中有人嬉笑着朝孝女走了过去,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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