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嘿嘿一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师父只教了我一段吐纳口诀,却不让我打坐,每曰让我边在山中狂奔边练习吐纳之法。八年之中从未教过我什么武功,只让我自己掌劈山石,拳击大树。我去请教武功招式,师父却总是说,击中对方弱点即可取胜,何用那些花样?这般一直到了二十五岁之时,我连师父一招也接不下,师父便突然发火,说我根骨虽好,悟姓太低,将我赶出了山谷。”
李岩此时方才明白过来,暗想:“不愧是萧远山的师父,此人果然非凡,曰后有机会,一定要去会他一会。”
萧远山叹道:“当年雁门关之时,我看那些中原武林人士的招式精奇,心中也是羡慕,所以大难不死,便潜入少林,偷学武经,谁曾想,竟然是自寻死路.........”
李岩听他言语间,多是唏嘘之意,当下也忍不住为他感到叹息,只是,事情过去三十年之久,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