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袀心中一惊,已猜出这女子身份,如今已被她发觉了,还有何话说,大袀就冷冷地道:“妖孽,道爷我顺应天道,自然是来铲除你的。”
女子却微微一笑,露出一副娇羞模样,只怯怯地道:“道爷你好不讲道理,小女子与你无怨无仇,与世无争,你却来打打杀杀,这是何故啊。”
大袀还是头一次遇到妖精和自己讲道理,不由得愣了一下,说道:“你在下界为恶,我乃受命于天的除魔人,咱们自然是势不两立。”
女子更吃吃娇笑道:“小女子何曾害过人,做过恶,恐怕是传言有误也是有的。道长你可曾听过,凡是久食生人的妖精眉目间就有煞气,你再看看小女子可有煞气,道长不信就请过来,细细地看看小女子这身子。”
听女子这么娇声娇气地一说,再见女子生得这一身雪白玲珑腰身,大袀忽然就心中乱跳,再看向女子眉眼间,忽然就觉得这女子可亲可爱之极,心中升起滚滚欲火,恨不得马上上前搂在怀里亲昵。
眼见就要被这雉鸡精勾走了心神,大袀忽然大喝一声:“呔!”
喊过这一声,大袀不敢再看,转身就跑。跑出几步,更用力一跃,上了云头,这时就听身后传来一阵**之声,直冲心肺,大袀立时心中烦闷,急忙伸手入怀,紧紧地握了胸前昆仑石。
那昆仑石一入手,立时神气清爽了几分,大袀再回过头去,见雉鸡精正踏妖风追来,大袀急忙抽出长鞭,运起鬼气,看准了妖精,向身后全力抽出一鞭,直劈头盖脸地击下。那妖精身子一晃躲过这一鞭,却面色一寒,猛地里身子一抖,就见无数白光铺天盖地般地向大袀射来。
大袀这时更无防身法器,立时心中一寒,急忙施展移行换影向旁躲闪,却觉得手臂肩胛和大腿处一痛,竟被白光连中了三处。大袀只觉得心中一紧,冷汗直冒,他再不犹豫,急忙取出仙酒,喝上一口,回身一连几鞭。眼见大袀面如恶鬼,势若拼命,长鞭如雷霆万钧,那妖精脸色大变,更一转身就跑了。
大袀哪还敢追,也急忙收了长鞭,趁着酒力未尽,直向远处逃去。他直飞过数十里,眼见身后无人追赶,才落下云头,找了个清静处,躲在山石后查看自己伤势。
他仔细一看才见身上伤了三处,手臂肩胛和大腿都插着三根白色翎毛,他拔下翎毛给自己上了伤药,又盘膝打坐运功疗伤。直过了许久,待伤势好了大半,大袀才收了功,这时再看那三只极白的翎毛,知道就是雉鸡精身上三根鸡毛,立时暗恨一声。
待大袀冷静下来,再细细回想方才之事,忽然又觉侥幸,那雉鸡精这满天飞雨般的一击,劲力不知为何不足,自己才伤的不重,若是在自己身上开了三个大洞,岂不是糟了。
只是一想到如何应付雉鸡精这一招,直把大袀想破了头也没想出应对之法,他自从接地诛令至今,灭妖一向顺风顺水,只有琢磨暗算妖精的份,从来也未被妖精伤过。
磨蹭了许久,伤势已无碍,大袀又架起云来赶路,他腾云而行,一路还寻思着心事,不知不觉间就又回到了南天门。
在南天门落下云头,就见云逍几人依旧立在云层之上,似乎在等待什么,已有焦急之意。见大袀愁眉苦脸地折返而回,云逍急忙上前,问道:“道友,看你神情不对,可是出了什么事?”
大袀正心下忧愁,急忙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只说雉鸡精那满天花雨般的一击,自己无论如何也闪不开,云逍只看了大袀手臂伤口,却道:“这等暗器虽难躲开,可威力可小得很,怎么会伤到道友呢?恐怕是道友猝不及防,没来得及穿上盔甲吧。”
大袀愣了一下,只道:“盔甲?什么盔甲?”
云逍也愣了,问道:“难道道友灭妖之前不先把一身盔甲穿上的吗?”
大袀来往南天门几次,眼见来往之人都是一身道袍在身,何曾想过这些人灭妖之前还有什么盔甲穿上。大袀就道:“我一向独来独往,还是头一遭听人说起盔甲之事。”
云逍不由得露出好笑之意,只见他脱下外面道袍,忽然一拍腰间皮囊,却从里面取出一件金环锁子甲穿在身上,接着又取出银丝护臂,银丝手套,蛮力皮靴,一一穿在身上,最后外面又穿回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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