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果然说到做到,第二天,天还没亮,晓丽醒来就冲进陈飞的卧室,看见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陈飞,这才大松口气,兴致勃勃地下楼准备早餐,哪想到晓美起得比她还早,早已经在厨房里忙上了。
最有意思的当属炎真,这小子已经幻回“真身”,铜肌铁骨,皮肤略稍粗黑,身穿灰色的齐肩麻衣,下身也穿着齐膝的野麻短裙,光着脚丫,黑色乱发披肩,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一对闪闪发光的虎目,粗犷挺拔,浑身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草野气息,就像一头桀骜难驯的野兽,但嘴角却常挂着一丝无拘无束的笑意,形成一种让人一见难忘的奇异气质。
昨晚炎真也没有进客房睡,而是睡在院子中的一棵老树枝丫上,怎么看怎么像一个野人。但用他自己的话说:小爷浪迹虚空,就是岩浆流里也睡过,像你们这么娇生惯养,秋猎营的漂亮姑娘会以身相许才怪。
陈飞想安安静静地陪晓美与晓丽两天,但还没有到中午,老朋友伍苍龙就怒发冲冠地杀上门来。他老兄在商场上虽然没有晓美这么顺风顺水,但一手组建的“苍星党”旁人再也不敢叫黑社会团伙,他老兄最近还以苍星党主席的身份,搞什么天堂星主管竞选,票数还暂时领先竞选对手。
见了面,陈飞还没有怎么着,伍苍龙就大发雷霆之怒,把陈飞臭骂了一顿,最后丢下一句:他娘的,你小子再敢欺负我们家阿珍,老子就跟你拼了。然后就留下在院子里呆若木鸡地陈飞扭头就气冲冲地走人。看着宝贝女儿以前整天郁郁寡欢,伍苍龙知道感情的事强求不来,也只有暗暗地关心女儿,希望她能坚强起来,但昨天晚上居然吐血进了医院,他老人家真是忍无可忍,难道自己家阿珍就这么差劲!?他娘的,老子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受过这等鸟气!
“晓美,你刚才听那老家伙说什么了?”好半晌,陈飞才摸去垂到口角的口涎,回过神来。
“他好像说,要少爷去‘赵一科医院’向伍小姐道歉,不然就跟少爷拼老命。”晓美也没有听懂多少,伍苍龙刚才不顾形象,就那么站在大门外急风暴雨的破口大骂,骂完就钻进磁浮车走了,晓丽在一旁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
“他娘的,开什么玩笑,我哪里得罪伍珍了,这老家伙估计年纪大了,脑子出了毛病,我不跟他计较。”陈飞郁闷不已,要自己跟他结过婚的女儿幽会,这老家伙不但有毛病,还病得不轻。
“晓丽,你去准备鲜花与水果,对了,要最好的玫瑰花,我们陪少爷去医院看望伍小姐。”晓美微笑道。
陈飞与晓丽闻听相对一眼,晓丽不解道:“姐,用得着这么夸张吗?!还要用玫瑰?”
“你别多问了,快去!”晓美瞪眼道。晓丽这才嘟着嘴进屋打天讯电话,勉为其难地订花去了。
“晓美,你不对劲了,居然支持我去送人家玫瑰花!?用得着这么隆重吗,万一伍珍老公误会了,这会出人命的!”陈飞傻眼道。
“少爷,伍小姐是展望集团的大董事,难道人家就不能去送花?嘻嘻,少爷为什么会紧张呢,难道说对伍小姐有情?”晓美不动声色道。
“啊……算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与晓丽去好了,炎真那小子初来乍到,我得带他去观光观光。”陈飞有些尴尬。
“炎真先生观光的事,人家早就安排好了,而且请得是专业导游,少爷你胆怯了哦,如果没有问题,为什么就不能去看望伍小姐,好歹少爷刚回家时,人家伍小姐也来看望过你的,嗯?该不会是真让人家猜中了?”晓美满脸狐疑。
“笑话!哪有这种事,我是那种人吗?!”
“少爷不会是那种人,这就最好了,呵呵,要不要换身衣服?”
陈飞发现自己好像上当了。
虽然陈飞时常不在家,而且不在家的时间还很长,但每年晓美与晓丽都会给陈飞买衣服,姐妹俩每个季节都买,盼着有朝一日陈飞可以回来穿,可叹的是,陈飞一去星爆岛就是近十年没有一丝音讯,姐妹俩都不知道自己少爷现在过得怎么样?还活着吗?因此只能借着给陈飞买衣服,寄托相思之情,祝福不知远在何方的陈飞。有时候姐妹俩实在忍不了相思的折磨,还会亲自下厨,做一桌陈飞最喜欢吃的小菜,默默地守在桌旁,幻想着陈飞能突然笑嘻嘻地回来与自己一起用餐。
扭不过晓美,陈飞不但得去,而且还要接受晓美与晓丽的精心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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