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消毒药水、止血药,一共两百,待会钱给我。”刘莺冷冷的说到,把袋子递给光头刘。自己跨上车。
“哎呀!你这话真是太坏景了,你说要是没刚才那句话,这场面得多温馨啊!”光头刘刚生起的暖意被刘莺一头冷水泼了凉快,不痛快的说到。
“哈哈!温馨什么啊?跟你又不是很熟,拿钱办事,就这么简单。别想太多了你。”说罢刘莺便点着火,小摩托轰轰轰的发动了。
光头刘想了想,说的也是,打开袋子看了看小单。“唉!不对啊!这里明明不是一百五吗?你怎么说两百呢?”
“废话,我是用会员卡买的,打了折的,给你当然要按原价了!没收你路费已经够仁义了。”
“哇!条条分明,我喜欢。”光头刘把头附在刘莺耳边说到。
不一会两人便到了刘莺的住处楼下,刘莺让光头刘下车等一会,她把车停好后便带着光头刘上楼了。开门亮灯后光头刘瞪大眼睛看着刘莺,那眼神里只有五个字“走错门了吧?”刘莺没有理会光头刘的惊诧,把包摆在桌上,夺过光头刘手中药品袋。
光头刘看着屋里的摆设,不停的摇着头。与一般小姐的房间粉红的灯还有凌乱的摆设不一样。刘莺的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莹白灯管。白色墙壁上没挂什么**画,反而只挂了一幅齐白石的花卉虫鸟图的印刷版。(当然光头刘不知道那什么来头。)紧凑的房间摆了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书桌旁边甚至还有个简小的书架。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了各种书。
如果不是刘莺太切合的话,光头刘甚至怀疑起先向自己拉生意的那个小姐跟眼前的刘莺不是一个人。刘莺瞥了一眼还愣在门口的光头刘,不想邻居开门就看到这么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而吓晕过去,把光头刘拉进来顺手反锁上门。回过神来的光头刘正要一屁股往刘莺床上坐去,刘莺见状一把拉住光头刘。
“干嘛你?浑身脏兮兮的想坐我床上去?”刘莺说着把凳子上的垫子往地上一丢,“坐那!”
光头刘傻傻的点了点盘腿坐下,蹲下时背部伤口又传来阵阵皮肤撕裂的疼痛感,不过他只皱了皱眉。刘莺打了一盆水端到光头刘身后,蹲下来用剪刀剪开光头刘的衣服,有一片已经被血浸透粘在了伤口上,刘莺鼓了鼓嘴,开口问到:“你叫什么?”
光头刘一听把头稍稍侧了一点,“哦,我叫刘——啊——”
刘莺已经狠狠一拽把贴着伤口的衣裳给撕了下来,光头刘疼的牙齿抖着。砍伤时都不觉得有这么痛。
“刘啊是吧,我在给你洗伤口上药前先把价钱给你说一下,首先你开始的那三百块钱只限于我骑摩托载你,刚才的药品钱两百,我给你洗伤口上药费用三百。”刘莺说着将一条毛巾浸湿擦着光头刘的伤口,“对了,你今天晚上在不在这过夜?”
光头刘条件反射想转过身看着刘莺说,稍稍一动后却让刘莺手里的毛巾狠狠的戳了一下伤口,光头刘疼的嗖一下转正身看着门:“你看我不过夜我也没地方去是吧!”
“嗯!那我的过夜费是四百。总共九百,一分不能少。有问题吗?”刘莺问到。
光头刘心里好笑着,这刘莺刚才一副巾帼枭雄的样子,转个身句句不离钱。
刘莺见光头刘没答话,用手轻轻点了一下他的伤口:“如果有问题现在就走,我还要出去接生意。”
光头刘原本驮着的背立马摆正,有些玩笑的说到:“没问题没问题。不过我只是借宿一晚,用不着收四百那么贵吧?我在外面开个房也才一两百。”
“你耽误了我一晚的时间啊!我是按时收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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