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吓得紧闭着双眼,尤笑天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仍完好无缺。陈斌却突然撕心裂肺的疼叫起来。尤笑天顺着声音慢慢移动目光,只见陈斌双膝中枪跪在地上,两只手一手捂住一个膝盖跪在地上痛苦的惨叫着。
众人表情愕然的同时更多掺杂着不解和疑惑,洞箫张大嘴看着中枪的陈斌,刚要站起来说话就被文涛挥手示意安静了。
“知道为什么吗?”薛棋上前几步走到陈斌跟前说到。
陈斌重重的喘着气,忍着剧痛抬头看着薛棋。“大薛先生——啊——我不明白。”事情到这地步,陈斌多少也猜到东窗事发了,但是还没完全戳穿,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装无辜的说到。
薛棋擦了擦枪,转头看着狼狗的尸体。“把人给我带过来。”
这时旁厅里几个小弟把打的鼻青脸肿的义仔拖了出来。薛棋把枪插回口袋说到:“现在明白了吗?”
陈斌看着义仔,眼珠不停的打转,虽然不明白义仔怎么会被抓到这里来,但是眼前的情势不用多说也知道自己玩完了。狗急跳墙,陈斌强忍着剧痛向前跳起,同时拔出腰间的匕首,本想挟持住薛棋,自己讨条生路。然而在一边的尤笑天见状立马上前一脚把陈斌踹飞。
薛棋平静的转过身,看着尤笑天,指着陈斌说到:“这个人,买凶杀了他老大,但是今天中午他打电话被我的人听见了,然后义仔又出现了,所以在你们逃离蓝山街后我的人把义仔给抓了过来。本来这是我们立龙社自己的事。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陷害了你。所以,他也不能完全由我们立龙社来处理,你可以先打他一顿,怎么打用什么打随便你,但是不能打死他。”
听完薛棋的话尤笑天才恍然大悟,同时明白过来的还有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已经知道了的文涛。尤笑天看看陈斌又看着义仔。指着义仔问薛棋到:“那大薛先生你想怎样处理这个人?”
“他?杀我们立龙社的堂主,还能怎样?死咯。”薛棋面无表情的说到。
义仔听完绝望的看着薛棋,尤笑天咬了咬嘴唇,“能不能放过他,他只是个刀手?只是个工具而已,罪魁祸首是这个人。”说完尤笑天指着跪在地上的陈斌。
尤笑天从中午义仔搭顺风车时的谦逊和客气能多多少少能看出一点义仔本性不坏,出来混,多半身不由己。尤笑天此时很想救义仔一命。
“恐怕你没这个资格跟我谈条件。”薛棋直截了当的回绝到。
“最多我不动他,他完全由你们立龙社处理,怎样?”尤笑天指着陈斌说到。
义仔看见一丝曙光,感激的看着尤笑天。
“我刚刚只是说你可以打他,并且不能打死他。俗话说一命换一命,这样换不了刀手的一条命。”薛棋拍了拍尤笑天的肩膀说到。
尤笑天低头想了想。“那刚才他想对你不利,我救了你一次。加起来算不算。”
尤笑天话音一落,现场一阵骚动。“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吧,敢这么跟大薛先生谈条件!”洞箫站起来大声说到。
尤笑天看了看洞箫,没有理会。转而死死的看着薛棋。薛棋一脸平静,笑了笑问尤笑天到:“先说说这个刀手是你什么人,你要这样保他?”
“他不是我什么人,我跟他中午才认识,这件事他虽然有责任,但是罪不至死。他只是个工具而已。况且,我相信他跟你我一样,都有爸妈。”尤笑天诚恳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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