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一万。利息按老规矩算,一天三分利。”金哥取出一万块钱,又踩着伦巴舞步晃到义仔跟前,把钱递给义仔。
义仔忽然有点感动了,“金哥,你真是太有大将风度了!以后你的金融版图必定能够冲出东南亚!”
金哥却笑了,踩着舞步围着义仔转圈,贼笑着说到:“今天就你们两个来的?”
义仔点了点,金哥打了个响指,靠门的小弟马上把门关了起来。
尤笑天马上进入防备状态。
“我表弟住院了,知道吗?被你们打的。”金哥边说边退到墙角,小弟们全扑向尤笑天和义仔。
五分钟后,义仔和尤笑天鼻青脸肿,小弟们全都散开,金哥又扭着屁股踩着舞步晃倒义仔和尤笑天面前,“我做人很公道,一码归一码,生意是生意,恩怨是恩怨。好了,你们走吧!”
尤笑天摸着被打肿的脸颊,点头笑着。突然一拳摆过去,金哥早有防备,身体后昂避开了。金哥半昂着,扭着屁股说:“哈哈!达不到我!”话音刚落,尤笑天跳起来一脚踹在他胖鼓鼓的肚子上。
出了金哥的老巢,义仔松了松筋骨,正要给船老大打电话说筹够钱了的时候,船老大却打了过来。出乎义仔的意料,船老大突然说看在他们两个的交情上,那些钱就算了,义仔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难道还要自己主动加钱吗?
约好了三个小时后上船,义仔和尤笑天这就去带小兵去港口,顺便在街上买了三个鸭舌帽以及口罩。与小兵会面后,虽是大热天,但是三人戴上鸭舌帽和口罩,神秘兮兮拦了一辆车,直奔港口。
而中京的另外一条路上,大象正带着一群小弟准备去截小兵。原来船老大接到义仔的电话后不久,又接到了大象的通知,最近凡是有人要用船跑路,就一定通知他。而大象这样永兴的高层老大,船老大是不敢得罪的,所以就马上把这事和大象说了。而大象得知是义仔要叫船的时候,就猜到了义仔是要安排小兵跑路。因为害怕义仔瞅不够跑路钱而另选其他的船,大象让船老大马上通知义仔,说是给他优惠,实际上是想稳住义仔,然后抓住小兵。
大象坐车上,气鼓鼓的弹着脚,“特妈的,竟然敢耍我,私底下带人走!”大象自言自语到。
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义仔的电话。义仔正在叮嘱小兵一些事情,看到大象来电话后马上止住义仔,示意他不要出声。
“喂,大象哥!”义仔接通电话。
“嗯,你在哪呢!”大象心知肚明的问到。
“我在车上,听说有人在风戽路看见小兵了,我现在去找他。”义仔撒谎到。
“嗯,快点,找到他后打我电话!”大象说完挂掉电话,望着窗外冷笑一下。
由于大象先动身,所以他比义仔先到,先和小弟们下车埋伏好,再让人把车开走,免得引起怀疑、
“船老大一开始明明不肯降价,后来又主动降价,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快到港口时尤笑天心想到这一点,并和义仔说了。义仔听完额头冒了一阵冷汗,再结合大象刚才给他打电话时的声音怪怪的。
“难道大象哥现在就在前面等我们?”义仔问尤笑天也问自己到,“不管他知不知道,事情到了这地步,我都要先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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