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放心,我的目标是你,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对一个小孩做什么的。” 刀手说到,“你现在在哪里?身边有什么人?”
“我在车上,就我一个人!”尤笑天回到,“有什么就赶紧说!”
“你一个人马上来西区的废车场,一个人!”刀手说完停了一会,随后又补充到:“如果我看见有其他人一起来的话,那就给你儿子收尸吧!”
“行!我马上就到!”尤笑天说着挂掉了电话,看了看张志祥和光头刘,“你们两个下去吧。”
“你一个人行吗?”张志祥问到。
尤笑天点了点头,张志祥拍了拍光头刘的肩膀,两人下了车。尤笑天跨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洞箫坐在凳子上,周围围满了一众小弟,他们本来是要打算去砸尤笑天的场子的。但是受到这个消息后,洞箫却迟疑了。
“算了,今天先放他一马,说不定会有人替我们解决他。若是没有,等到找到他小孩我们再动手。出来混,不做背后捅刀子的事情。”洞箫含着根烟说到,扫了一眼众小弟,“先散了吧!”
文涛也受到了尤笑天儿子出生并马上被人抢走的消息,在小饭店喝着闷酒。。从洞箫被打,尤笑天场子被砸,薛棋的处理态度上,他已经看出了整件事是薛棋在背后操纵。至于原因,他也估摸着薛棋也并不是真想要尤笑天的命,只是想他和洞箫相互掣肘一下,挫一挫他的锐气。可是这时候却把尤笑天的孩子牵扯进去了,文涛犯愁的喝着酒。一边是他一起冲出来的大哥,一边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小弟。
薛棋一人坐在家里,对着一盘围棋。薛棋左手提起一颗黑子,嵌进白字的范围圈,企图从白字内部杀出一条路出来。然后薛棋又提起了白子,自己跟自己下棋最大的难处就是知道另一棋子的目的。而自己要做的,就是用这一刻的思维,打破上一刻的布局。“宁失一子,莫失一线。”薛棋自言自语到,他要的并不是黑白中那个赢,而是用最大难度相互制衡,到双方的势力都一般大,只能一心顾着对方,而无心做其他事。因为在他眼里,这盘局没有输赢,只有谁是棋子,谁是棋手的区别。“死!”薛棋突然看出了自己刚才没看见的漏洞,把白字填了进去,黑子则死了一大片。
“别哭了!烦不烦啊!”西区废车场内的一座木屋里,刀手对着宝宝叫到,可是宝宝却哭的更凶了。
“好了好了,喝点酒!”刀手说着咬掉一瓶啤酒的瓶盖,正要给宝宝喂的时候却又停住了,“哎,小孩子喝酒会喝傻的!”
“我跟你说,如果你爸不是一个人来的,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到时候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爸。我是拿钱做事,给人打工而已!”刀手对正哭着的宝宝说到。
“哎!正烦!”刀手把宝宝放到一边,提起一旁的开山刀,走出小屋,望向进车场路。
尤笑天驾着车在霓虹灯下狂飙,副驾驶位上放着一把大砍刀,同时腰上别着一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