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街道上的人渐渐少了,街上出现了两个外乡人,一老一少,正是徐半仙和剑皇。因为天色已黑,两人只好到客栈投宿,小镇的客栈不多,他们进的客栈正是李意萍所住的那家。
"老板,还有客房吗?"剑皇问。
"没了,这两天的客人很多,麻烦到别的地方投宿吧!”老板在低头算账,甚至没有抬头看人,神情却是一脸傲慢。两人正打算离去,金青立刚好从楼上下来看见。他见两人一老一少的,老人还是瞎子,动了恻隐之心,开口道:"我这里有一个空房,两位若是不介意,便请住下如何?"
徐半仙没有立即答应,而是低声问剑皇:"他是谁啊?"剑皇见金青立一身富贵相打扮,以为他不是武林中人,道:"是个商人。"金青立见两人在低声议论自己不免有点生气,道:"两位若是嫌弃,那就算了罢。"正要收回手中的钥匙,徐半仙叫道:"慢着,这位贵人,这好意我收下了。请带我去吧!"
金青立做了卧龙派掌门二十年颐指气使惯了,听到有人对自己下命令还是有点不习惯又有几分怒气,但他涵养很好没有表现出来,忍住怒火道:"请跟我来吧!"两人跟着金青立上了二楼,经过李意萍的房间时恰好里面传来咳嗽了几声。金青立一时关切,停下来问:"你还好吧?"房间里轻轻应了一声。
徐半仙问:"房中姑娘的了什么病?似乎伤得不轻啊!"金青立道:"旧病复发,这两天在赶路,没想到她却病倒了。"徐半仙道:"我徐半仙也不想白白受了你的恩惠,在下行医几十年,自信有能力治好这位姑娘。"金青立心想让他试试也未尝不可,于是推开房门,道:"请进吧!"
三人进了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李意萍奄奄一息。剑皇惊叫了一声,道:“原来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徐半仙没见过她,也不知是她,只是走向床边,为她把脉。
金青立和剑皇在一旁等了很久,始终见他皱着眉头,金青立有些不耐烦,问道:"老人家你可有办法?"徐半仙道:"姑娘是什么时候落下的病根?内伤我看是有,不过她中了一种奇异的春药,药效还在发生作用。”他的话就此截止也不再说下去,接着叫剑皇笔墨伺候。剑皇从包袱里拿出笔墨,记录师父说的药方子。
"按我这个方子抓药,一天三次,饭后服用,内伤可治,不过别的我也没办法了。"徐瞎子看完一个病人,顿时觉得心情舒畅,意气风发地走出房间。
"拿好。"剑皇把方子交给金青立,收拾好笔墨也出去了,只剩下金青立一个人在房间里凌乱。
"这个瞎子也能信吗?"他半信半疑道。
"我看这个方子开的要比之前来看我的大夫开的靠谱多了。"
"那我先试试这个方子。"金青立笑了笑,也出去了。
刚刚出门就听到楼下有一个人在大吵大闹的。徐半仙和剑皇也靠近了栏杆,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楼下一个中年的布衣男子叫道:"怎么的就没有空房了?没有也要给我弄一间出来。"说完一掌拍在柜面上,震得尘土飞扬,力道显然不轻。
掌柜虽是受了逼迫仍是先前的口气,道:"对不起,真的没有啦,这两天的客人有点多。况且镇上又不止我一间客栈,我大可不做你的生意,这位客官,请移架别处吧!"那布衣男子又是一掌,这一掌拍在了脸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
"我倒想知道是什么人把这间客栈包下了,叫他出来见我!"
掌柜又惊又怒,小声道:"你是惹不起的,包下小店的那位客人是一个富商。你要是识趣,又何必跟商人过不去呢?俗话说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布衣男子听完连眼睛都气红了,他还真不知道那人有什么能耐。"快叫他出来!"大吼一声,紧紧拽住掌柜,弄得客栈内人人望着他。
这人显然是个外乡人,又十分地粗暴无礼。金青立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楼上下来,朗声道:"这位兄台先歇歇火。客栈是我包下的,我可以再腾出一间房来,房钱我出,你看怎么样?"
布衣男子放开掌柜,作揖道:"多谢了!"接过金青立手中的钥匙,径直往楼上东面去了。站在西面的徐半仙问道:"那是什么人,脾气这么粗暴?"
"不知道。"剑皇如是回答。两句话刚说完就见金青立又回到楼上了,李意萍在房中休息也听得出一些蹊跷,道:"你也真是的,为什么把整个客栈包下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