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枪,为什么魏榔头他们还会被一头野猪搞得如此狼狈,不过,因为觉得这个问題沒什么要紧,我也沒深想,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可是,令我万万沒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个小小的疏忽,却险些给我们后來的一系列行动造成灭顶之灾。
等魏榔头他们给野猪开膛破肚刮完毛,已经是11点多了,困得直打哈欠的沈涵粉面含嗔地将我和胖子撵出她的房间,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后,我呆坐了两秒,起身咬破食指,在一张黄裱纸上认真画了一会儿之后,又起身出去敲沈涵的房门。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要睡觉了。”已经换上了粉色睡衣的沈涵打开门,一看是我,就皱起了眉头。
“那啥,我沒别的意思,别误会啊,我就是给你送道符,此符对于家宅不安、幽灵频现、祸害生人的作祟之举,都可以镇之,你把它贴在房门口,孤魂野鬼就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了,呵呵”我无法预知今晚那吕姓的两口子会不会來寻晦气,对毫无御鬼之术的沈涵着实不放心,就用阴血画了道镇凶宅怪异符送给沈涵。
沈涵接过那道镇凶宅怪异符,低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而后笑吟吟地看着我:“有你们这两枚色狼保驾,你觉得其他的鬼魂野鬼还有机会下手吗。”
“啊,啊,小心无大错,小心无大错,那啥,那我走了,呵呵。”我满脸通红地讪笑着,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想赶紧溜之大吉。
“喂。”沈涵喊住我。
我回过头:“干嘛。”
“谢谢你,大色狼,嘻嘻”沈涵粉脸一红,像个娇羞的小女生似的抿嘴一笑,飞快地闪进屋里。
我愣在原地,半天沒缓过神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摸不着,还真是这样啊。
可是,被沈涵挤兑了一通儿,我心里怎么还居然农夫山泉有点甜呢,这不是贱皮子吗,我靠。
见我美不滋地回來了,胖子还挺纳闷:“咋地,沈涵留你喝咖啡了,咋把你美成这样啊,诶,长夜漫漫,说说,咋回事,就当过夜生活了。”
见死胖子一脸小报记者的八卦奸相,我龇牙一笑:“真想知道。”
胖子一脸警惕地看向我:“你大爷的,丫又憋啥坏呢。”
“你就说你想不想知道吧?”我不搭理他,继续追问道。
“想。”胖子思想斗争了半天,好奇心还是压倒了理智,一咬后槽牙,答道。
“嘿嘿,听好喽,我们吧,不足为外人道也,拉灯,睡觉。”我哈哈大笑着钻进被窝,剩下胖子气急败坏地看着我:“瞧你丫那个贱样,肯定又让沈涵一顿爆训,回來了故意跟我装幸福洋溢,留神别一会儿偷着把被窝都哭潮喽,操。”
我看着嘟嘟囔囔地和衣躺在床上生闷气的胖子,这个乐呀,稀里糊涂地,也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唢呐、喇叭、二胡等乐器混在在一起的、嘈杂的音乐声给吵醒了,我闭着眼睛停了一会儿,嗯,演奏的居然还是他娘的娶亲用的百鸟朝凤的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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