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想魂飞魄散可沒那么容易,我问你,你把那个崔执事弄哪儿去了,快说。”黎叔儿用力一捻扎在道袍上的银针,那宿老爷浑身一哆嗦,似乎是痛楚难当。
“他、已经被主人带走了……”宿老爷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放屁,那家伙又不是大娘们,不能吃不能嫖的,睡觉还咬牙放屁打呼噜,你主人是老玻璃、带走他搞基啊,操。”黎叔儿手上再次加力捻动银针,宿老爷牙齿咬得咯崩直响,眼见是快挺不住了。
“你们师傅脑子进水了还是磕门框上了,我他妈啥时候走失了,他这是说啥胡话呢。”一旁的崔执事不知道其中的原委,被黎叔儿给说糊涂了,遂一拨拉胖子,问道。
“哎呀,别跟个穆桂英似的,阵阵落不下你,那个崔执事是另一个崔执事,跟你沒一毛钱的关系,擦。”胖子似乎跟这个猥琐抠门的崔执事天生犯向,俩人谁也看不上谁,先前胖子能为不行,对这崔执事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胖子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了,对崔执事也就不大恭敬了,说起话來亦是不留情面。
“你他妈跟谁说话呢,**……”崔执事被胖子的大不敬激怒了,急赤白脸地对着胖子开始发飙。
胖子一翻白眼,摆出副“我他妈烦你”的德行,不再搭理崔执事,只是出神地看着黎叔儿和宿老爷,想看看接下來黎叔儿怎么处理掉宿老爷。
“看來,咱们之间是沒啥好谈的了。”黎叔儿手中的银针几乎已经全部沒入道袍里,宿老爷还是咬紧牙关,坚不供出那个崔执事的下落,黎叔儿也放弃了,便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