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告诉杨定,她是在华夏国念的大学,因为泰国的大学并不太好,所以她來到了华夏国的首都京城市,用了半年时间便精通了华夏国的官方语言,一年以后已经可以自由对话,而且口音很准,要不是样貌和眼珠有所不同,沒有人会知道她是外国人,
阿莎说道,“我相对比较喜欢古代的华夏历史和文化,你们的诗词意境很美,很妙,我敢说,很多精通华夏语言的人,仍然无法理解你们唐诗宋词的内涵,学的就是你们华夏语专业,在我念硕士时,我才开始理会其中的奥妙,杨定,我是不是很有天赋。”
杨定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嗯,厉害呀,除了天赋,还说明你的勤奋,知道写《史记》的司马迁吧,人家写书写成了姓无能,还在坚持,最终他的作品流芳百世。”
阿莎愣住了,看向杨定,这人怎么还说得一本正经的呀,他的历史还沒自己学得透彻,
阿莎说道,“你搞错了吧,司马迁是先成为姓无能,然后再写书的,不对不对,呸呸,杨定,你有病呀,他不是姓无能,是被当时的政斧领导下命割掉了东西。”
杨定自然是看过这个类似的笑玩用來套阿莎,你不是说你精通历史文化吗,那我就考考你,顺便进行一番戏弄,
杨定一脸无知的说道,“呃,是这样的吗,他什么地方被割了,耳朵吗。”
阿莎的脸上突然红了起來,她不想回答,这杨定是在愚弄自己吧,“嗯,对,好像是耳朵。”
说完阿莎不再讲话,不过样子很快恢复正常,不再有一丝的羞涩,
杨定的余光瞟了瞟,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淡定,不过也是,她可是跟着老板久经商场,什么场面沒见过呀,自己几句话怎么可能让她心慌意乱,
两人在伯森酒店吃过了饭,谈话很欢快,不过杨定可沒敢再进行言语上的搔扰,
因为杨定感觉到了阿莎不是普通的女人,心里的抵御能力极强,而且她聊天的话題都非常成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阿莎为了阻止杨定再进行一些搔扰,坐在包间里气场提了起來,给人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
不过两人聊天的内容转移了,并沒有影响聊天的质量,从旅游业、房地产业讲到了两国的风土人情,还是相谈甚欢,
饭后阿莎回到了已经订好的房间,
杨定走到了前台,“木总在办公室吗。”
前台的工作人员自然认识杨定,杨定经常出现在这里,而且和木总的关系密切,“哦,杨先生,木总应该还在办公室里,吃过饭以后,我沒见她离开。”
“好,我去看看。”
杨定敲了敲门,听到木兰的声音,才拧锁走了进去,
“还在加班呀,可别把我的心肝宝贝给累坏了,來,我给你按摩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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