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我们都看着呢,她不赔你钱你就报警。”
老汉听到这里,举着手激烈陈词道:“我老头子活了这么大岁数从不说谎,要真是怨我害的这位女娃子摔倒,叫我全家不得好死,就算是我的东西放在了走道上,东西是死的,可人总是活的吧,她自己走路不看路,踢坏了我的东西,还要叫我赔偿她的玉镯子,天底下有沒有这个道理啊,更何况,现在我已经赔给她了,你们大伙儿说说,她是不是应该赔给我的玉观音。”
这老者一开口就是地地道道的晋中口音,说出來的话阴阳顿挫,很有感染力,这下子,旁观的那些人就更是议论纷纷了,
“我看这老头不像是说谎,人家都赔给她了,她要是在撒泼可不对头。”
“就是就是,人家连毒誓都发了,死全家啊。”
“谁知道怎么回事儿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唉,这年头什么事儿沒有。”
“你快别胡说了,人家哪有**呢,还能是假的。”
杨小年喝着酒,听着这些话心里不由得微微一笑,他也不知道自己用脚勾出來的那个盒子里面居然装了这么一件儿值钱的东西,
刚才隔壁那几个男女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可无奈杨小年的耳朵太好使了,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杨小年在京城不能说举目无亲,可也算得上是初來乍到摸不清门路,更何况,从话音里面他还听得出來,想给他开玩笑的那对年青人,居然还是程明秀的表亲,最大的可能,就是今天傍晚自己在医院里面见过的那个周中将的儿子,
这样的人他不敢说绝对就惹不起,但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他也带着玩闹的心里,偷偷的用脚把旁边那一桌父子俩桌子下面放的一个纸盒子勾到了走道上,正好把露露绊了一跤,
哪知道,人家这里面装的是给病号祈福的玉观音,价值将近三百万,这时候,杨小年也觉得自己这个玩笑有点开大了,但这个时候,他却又万万不可站出來承认是他把盒子弄到走道上的,如果那样的话,只怕他们双方都不会放过他的,
所以,杨小年只是喝着酒,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看那对年轻人到底会怎么做,如果那对父子要吃亏的话,说不得自己也只好站出來承担责任了,但如果他们肯赔给人家这对父子260万,那自己就只好偷着笑了,有这样的倒霉蛋儿垫背,自己又何乐而不为,
“你……你唬谁呢,就你手里这个破东西能值260万,现在这年头,开**谁不往高了开,顶多这十万块钱我不要了,也不要你们去给我看病了,咱们两清你们也不吃亏……”看到这么多人帮着那老头儿说话,露露也有点心惊,看看隔壁那对兄弟只是在那边看着并不过來,她自己心里先胆怯了,把刚才老头给她的那张支票放在了老头桌子上就想走……
这么一來,那老头更不乐意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子说道:“你干什么,难道你想跑不成。”
“谁想跑啦,我这不是赔给你了吗,你还想耍流氓是怎么地,你抓我的手干什么。”露露甩了一下根本就沒甩开,老头的手劲儿还挺大,
“你……你、你这小姑娘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六十多了会对你耍流氓吗,你摔坏了我的东西不赔你还倒打一耙,儿子,报警,咱们报警,让警察來评评这个理……”
那老头直嚷嚷着让他儿子报警,那三十多岁的汉子就站了起來,看着露露问道:“你真的不打算赔钱,那我可报警了。”
露露心里打怵,嘴却硬气的很:“报警就报警,谁怕谁啊,要钱沒有,要命姑奶奶倒是有一条……”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黑裤子白衬衫的中年男子钻了进來,看着那中年汉子说道:“对不起了,我是这家店的前台经理,有什么事情你们出去说好不好,不要影响我店里面的生意……”
“你怎么说话呢这是,我的东西在你们店里被人打碎了,你们不仅不管,还要往外撵人,是不是觉得我们外地人好欺负啊。”那汉子当时就不愿意了,瞪着那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來的前台经理大声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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