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长得很像,就连嘴角的美人痣都一样。”杨平安的声音带着些伤感,他不想当着贞娘之面提及此事,随即转头四顾,想要岔开话題,无意中却看到桌上有沓白纸,最下方压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蝇头小楷,
“这是姑娘的墨宝么。”自认为找到可以转移的话題,他将那沓纸抽出,只见上面字体娟秀,可内容,竟是《美人痣》的歌词,
“啊,这,奴家,公子……”贞娘言语慌乱,慌忙从杨平安手中抢过纸张,“这,这是,奴家昨晚听公子唱的此曲,只觉得耳目一新,故凭借记忆写了下來,也不知对与不对。”
“让我一看便知。”杨平安说着话有将纸张从贞娘手中拿回,仔细看了一遍,一字不差,“沒有错,你不但人长得漂亮,字也漂亮,记姓也好。”
“多谢公子谬赞。”贞娘接过纸张,小心收好,“公子可是要教奴家此曲。”
杨平安摇了摇头:“这首《美人痣》,算是我送给你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只有你我两人听过。”
“你我两人。”贞娘身形轻颤,声音几不可闻,“那尊夫人……”
“你是说雯洁么,她走了。”说着话,杨平安伸手主动将贞娘面纱取下,“看到你,我就像是看到她一般。”
贞娘沒想到杨平安竟会有如此大胆举动,身体颤抖不已,但却沒有躲避,哪怕杨平安手指从她面颊划过,肌肤相触带來奇妙感觉,她也沒有躲闪,
只是将头垂得很低,不想然杨平安发觉自己因滚烫而发红的脸颊:“是奴家失言,还请公子见谅。”
“与你无关,你无须自责,好了,我现在倒是有些曲子,只是不知道那些适合你。”
有些曲子,贞娘愕然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平安,但凡词曲大家,若是有新词曲问世,很快便会流传于世,很少会有人积压众多词曲,
“不知公子可曾将曲谱带來。”
杨平安哪來的谱子啊,他是会唱不少歌,而且也能以口琴吹奏许多歌曲,可要是让他将这些歌曲的谱子写下來,那是绝无可能的,因为他不会,
他只能将一些适合古代的歌曲唱出來,然后再以口琴吹奏一遍,由贞娘自行定夺,
一个下午,他都在房中,不时轻唱,不时用口琴吹奏,偶尔喝口水缓口气;而贞娘已经忘记男女避讳,一双美眸停留在他身上,深深陷了进去,
杨平安沒敢选用后世的流行歌曲,最多就是偏古风的一些唱词,还有就是后人翻唱的古词,例如苏轼的《水调歌头》、李煜的《无言独上西楼》、《虞美人》、李叔同的《送别》等等,
这些歌词,那都是绝世好词,被后人广为传唱,后世所谱曲调,新颖独特,也很适合词风,两相配合相得益彰,
以贞娘歌舞大家的看法,杨平安的这些词曲,无论哪一首都当得起当是名曲,便是不唱,只看诗词,也是世间难得的好诗绝句,
可满腹经纶的杨平安,却甘愿守着这破败客栈,守着这份清贫,装出一副市侩模样,需知这些词曲,随便选一首拿出去,曲是天籁,诗是绝句,必定会声名大噪名利双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