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和袁瑛睡了一下午,还有半上午,午饭也沒有吃,
魏延知趣,午饭时候见刘琮袁瑛不出來,也不派人过去叫门,只是怂恿梁柱儿:“主公在战场上厮杀劳累,沒有法子,我们帮不了忙;但是,这情场上确实不能让主公累坏了,柱儿,哎,梁爷,你过去喊醒主公,请他出來吃午饭吧,厨子特意给他炖的鲫鱼汤,请他起來喝几碗,补一补身子,憋足力气再造。”
梁柱儿就翻着眼皮顶撞魏延:“魏将军你真精细啊,你去叫呗,凭什么编派我过去找斥吃。”
“扑哧”,魏延就笑出了鼻涕,伸手撸了一把树叶,擦擦干净了,才说:“我都是为了主公的身体,你啊,梁爷,你是主公的贴身保镖啊,你不照顾好了主公,可是失职啊,咹,呵呵呵呵,对吧。”
魏延说到这里,就支招给梁柱儿:“你不去叫,我们就这样等着,大家都不用吃饭,我说梁爷,您老人家太认真了吧,你是梁爷,您有的是办法,你怕挨训,你就不会找个顶雷的,吩咐麻杆儿过去喊。”
魏延称梁柱儿是梁爷,这是在逗他,腥他,调笑他,梁柱儿知道,
见魏延支招,梁柱儿就说了:“魏将军您不知道,二爷,主公有令,只要是和女人,不对,夫人睡觉,无论什么时候不起來,都不准过去喊他,除非曹操带兵杀过來了,
要是自己在屋里睡觉,什么时候都可以喊叫,
,,你看,你敢过去喊醒他,找死啊,你。”
魏延听了就吐吐舌头,嘟哝道:“我的天,主公规矩这样厉害,哪,,,这午饭,大家都不用吃啦。”
“二爷不管吃饭的事情,吩咐过我们,他睡他的觉,我们吃我们的饭。”
魏延一听,嗯了一声,嘟哝道:“乖乖,二爷瘾头这样大啊。”嘟哝到这里摇摇头道:“从來沒有见说过有这样的男人,金枪不倒,金枪不倒,怪不得天下无敌呢,男人站不过他,女人也沒有他的敌手,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说到这里,魏延站起身來,吩咐:“那好,给主公留着饭,我们吃饭去。”
但是,刘琮袁瑛沒有睡到天黑,晚饭之前,两个人出了房门,到远处溜达一番,
太阳落下去了,山间不那样溽热了,刘琮來了精神,來到水塘边上,脱吧干净了衣服,跳下去游了一会,精神气更足了,
此时仰躺在水面上,看着在远处躲避的袁瑛庞自慧他们,心里笑道:“小娘们,正经什么,还到远处躲避,我身上的零件,不被你们用了个遍,呵呵呵呵,哎呦,是的换换口味了。”
想到这里,刘琮就焦急:“大乔小乔,孙尚香,什么时候??????怎样能够到手呢。”
刘琮一边摸索着身子,拨动着泉水,抬头看见石壁下垂到水面上得树枝,伸手折了一枝,猛然想起來留云观里的道士贾松坡,想起了贾松坡往九江柴桑等城市里卖草药的事情,马上來了主意:“咦,,,这可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啊,啊,,,哈哈哈哈,有了。”
想到这里爬出水塘,穿巴利索衣服,喊一声:“天黑了,夫人,回去,回去喝酒了。”
酒席就设在作战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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