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鲁智深?这草包玩意儿简直祸害了这么一个威风的名字,花和尚要是知道,怕是要穿越时空解决这货吧!”高兴在暗处腹诽着。
鲁平狠狠瞪了身后的青年一眼,咬着牙道:“冤有头,债有主,八爷找我却是为何?”
“子债父偿,有何不对吗?”八爷微昂着头,乜斜着鲁平。
鲁平呼吸一滞,脸上堆起僵硬的笑容道:“古有父债子偿,却从未听过‘子债父偿’,小老儿家徒四壁,八爷还是行行好,就此算了吧。”
“呔!老不死的,快些拿钱来,不然我们就搬东西了!”八爷身后一人怒喝道。
“八爷,你就算要了小老儿的命,我也拿不出一百两啊!”鲁平一连凄苦。
八爷脸色冷了一分,不耐烦地道:“鲁老头,八爷我数三声,你要么还钱,要么让我搬东西,一,二,三,动手。”
“是!”八爷身后众人齐应一声,甩开膀子就要行动。
“八爷,这些东西是别人的,你们不能拿,小老儿求你了!”鲁平伸开双手,阻拦着,哀求道。
“老头儿,快让开,否则休怪我们动武!”
“住手!”清朗威严的声音响起,众人动作一顿,循声望去。
一个十三四的少年,明眸皓齿,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配上一身白衣,翩翩风度,让人倾慕。
“高公子!”鲁平一眼就认出高兴来,欣喜地呼唤道。
“鲁先生可好?”高兴笑着走到鲁平面前,抱拳行礼道。
鲁平叹了口气摇摇头道:“高公子来的怕是不是时候啊,他们……”说着,鲁平担忧地看着高兴,示意他看看八爷那些个个凶神恶煞的手下们。
高兴却是犹若未觉,赞叹道:“鲁先生果然不愧是这盱眙郡最出色的匠师,这么短的时间就完工了!”高兴边说,边打量起鲁平身后的东西。
那是三张样式不同地椅子,一张太师椅,一张圆椅,还有一张摇椅,做工精细,漆色圆润光泽。
南北朝时椅子并未出现,人们普遍以少数民族的胡床作为坐具。那天,高兴来找鲁平,就是让他做这三种椅子。
“小娃子,你是谁,竟敢阻碍八爷办事?”八爷手下一人目露凶光,大声怒喝道。
“这是谁家的狗,在少爷我耳边聒噪个不停,真是缺乏教养啊!”高兴皱着眉头,掏掏耳朵,一脸嫌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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