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过奖了,高兴庸庸碌碌,至今一事无成,平白玷污了家父的英明啊,惭愧,惭愧啊!”高兴笑着摆手,很是谦逊地说道:“倒是萧兄你,器宇轩昂,贵气逼人,实乃人中龙凤啊!”
“高兄过谦了,在下不过出生比常人好了些罢了啊!”萧禹笑着说。
在两人客套谦虚的交谈中,酒菜便连珠价地呈将上来。在华夏大地上,酒这种东西便是男人之间联络感情的最好媒介。推杯换盏之间,高兴与萧禹之间的感情也渐渐熟络起来,两人天南海北地聊一些风土人情,山川美景。
这一世的高兴虽然没有去过长江中游地区,但他上一世却是几乎踏遍了神州大地,再加上强大的互联网信息,所以对于南方的风土人情也了解不少。高兴每每说些时间在此时看来稀奇,在后世稀松平常的事,都让萧禹惊奇之余也愈发佩服他的博学。
而高兴对萧禹也甚为钦佩,此人虽然年幼,但却是满腹经纶,胸中自有一番沟壑,对事物总有些独到的见解。交谈中,他引经据典,侃侃而谈,加上他儒雅宽厚的气质,颇有些儒者的风流气度。
当天色发黑,店小二宣布酒楼要打烊时,高兴和萧禹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交谈,高兴结了酒钱,两人约定次曰再聚后方才相互告辞离去。
“咦,怎么有俩月亮了?唔,看来我居然喝醉了,真是个奇迹!”看着眼前一会两个一会又变成三个的月亮,高兴轻笑着嘀咕着,步履有些蹒跚地向邺城馆中走去。
今曰这一场酒,高兴吃得非常痛快,是故他没有用功力将酒劲排除。
然而高兴的命运,抑或是整个中原大陆的命运都因为高兴的这一想法而发生剧变,这是包括高兴在内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