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默然,脸色变得铁青,拳头握得嘎吱作响,他的心底升起一丝寒意,腹中更是有些翻滚,高兴可以漠视任何一个生命,但他却不敢想象自己吞噬人肉的景象,那种冷酷的做法似乎已经超越了禽兽,让人不寒而栗,
“行动吧。”少顷,高兴的脸色恢复了平静,嘴角重新挂上了悲悯的笑容,
但张顺之却敏锐地察觉到,高兴身上散发出一丝淡淡的,但却极其冰寒的杀气,这在张顺之的记忆中几乎沒有出现过,高兴只有在杀人时身上才回爆发出惊人的杀气,平时他看上去只是一个俊俏而和善的普通公子哥,沒有一丝危险,更不会透露出一丝气势,
张顺之知道高兴真正动了怒气,不敢怠慢,连忙像不远处一挥手,
那里,正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本是靠坐在墙角假寐,看见张顺之的手势后却突然站起身來,扔下手中那用來乞讨的破陶碗大步向远处走去,那昂首挺胸的架势,看起來哪是一个食不果腹的乞丐可比,
不一会,内史府门口突然热闹了起來,却是一群衣不蔽体的乞丐们拿着讨饭的家伙和一些竹竿树枝从四面八方慢慢向内史府中走來,
“您们想干什么,难道不知道此地不是你等贱民该來的地方。”在内史府门口,有十六名膀大腰圆,手拿钢刀的大汉,此时他们见一群乞丐围拢过來,脸上沒有丝毫的畏惧之色,反而摆出一副十分蛮横的样子呵斥道,
“高阿俊明,还我女儿命來,高阿俊明,你出來。”围在内史府门前的乞丐超过了三百人,这些乞丐一个个怒视着内史府的打手,一个四十岁的中年汉子站在最前方,冲内史府怒吼道,那悲愤而凄厉的声音任谁都可以听出他的怒气,
“贱种,快滚,谁知道你那女儿在哪里,想向我家大人讹诈几分钱银就明说,休要聚众闹事。”
“你们这帮贱民,嚎什么,快点滚开,不然惊动了大人,你们便休想有活路去。”
“快滚快滚,休要聒噪。”内史府门前的打手们走下汉白玉台阶,一字排开,手中的钢刀横在胸前,恶狠狠地冲乞丐们怒吼道,
“高阿俊明,你这千杀的畜生,还我媳妇命來。”
“高阿俊明,滚出來受死。”
“高阿杂碎,出來受死。”
然而往曰见到内史府之人连头也不敢抬的乞丐们,此时却表现得十分无谓,一个个梗着脖子,挥舞着手中的棍棒破碗,大声怒骂着高阿俊明,那滚滚声浪传出老远,很快便吸引了无数城中的百姓,
随着双方争吵的加剧,众乞丐已经來到了台阶上,直面那些剽悍的打手,
“快滚,再要聒噪休怪爷爷们刀下无情。”众高阿家的走狗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他们顿时怒不可遏,其中一人一把推到了面前的一个乞丐,口中同时怒骂道,
“去你妈的狗杂碎,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东西。”
“杀了这帮狗娘养的,抢了高阿俊明的钱财,杀啊。”
一个前排的乞丐顿时怒喝一声,抡起手中的木棍就敲在了其中一个内史府打手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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