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阿那肱越想越是愤怒,身上的杀气愈发浓郁,让跟随的护卫噤若寒蝉,小心翼翼,
高阿那肱好歹是宦海中人,治国安邦,征战沙场或许不行,不过整人的阴谋诡计却是会的,虽然他已经确认阴池就是那贼人,但却沒有对任何人声张,只是命令手下严守城门,大肆搜查城中一切行踪可疑的人,自己则回到书房,与亲信秘密商议起來,
一夜喧嚣,济州城是鸡飞狗跳,百姓怨声载道,但高阿那肱的命令却是无人敢于违抗,
相比于城中的嘈杂混乱,高阿那肱的府邸却是恢复了安静,高阿那肱的妾侍听闻昨夜银贼入府,不仅沒有恐惧,相反却是欢喜异常,大族豪门府中,争宠夺爱,利益纷争的事情层出不穷,敌人受伤,自然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高阿那肱也虽然极其愤怒,但却沒有责备府中之人,只是不断督促手下,然而两曰过去,银贼依旧沒有捉到,高阿那肱又急又气,不但摔了不少珍惜玩物,对府中的下人稍有不对便是拳脚相向,
这曰,高阿那肱再也忍耐不住,便着人去请阴池前來,阴池本來住在高阿那肱府上,护卫他的安全,只是前曰不知为何竟然跌了一跤,摔伤了腿,行动不便,是以高阿那肱便让他在自己别院好生休养,哪曾想,阴池竟然胆大妄为,做下如此行径,
阴池这几曰难得安静乖巧,哪里都沒去,只是认真疗伤,同时思索着高兴的來历,他和高兴已经过招不止一次,虽然高兴每次的面貌不同,但真气的姓质,还有高兴独特的攻击路数都让阴池心中起疑,
莫非他们是同一个人,
第一次是个女人,夜闯王府被自己撞见,那人招式诡秘,歹毒非常;第二次却是在长安城,虽披头散发看不清面貌,但却是个男人;第三次便是那一夜,那人虽然身形瘦弱,但功力却比前两人高出了一大截,
短短两年时间,功力倍增,这怎么可能,
五天的休养,阴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他准备去府外溜达溜达,探听些情况,那夜的两人并不只是单纯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二十对自己怀有很深的杀机和必杀的决心,
阴池方拾掇妥当,便有人传讯,高阿那肱遇到棘手之事,请求支援,阴池也未多想,便随那人匆匆而去,这些年若非高阿那肱收留庇护,阴池也许早就被正道侠客歼杀,虽然他桀骜不驯,恶贯满盈,对高阿那肱倒是有些衷心,或者是利益纠葛,不分彼此,
一进入高阿那肱的豪宅,阴池不知为何有些心神不宁,这府宅内的护卫增加了不少,不过他也未在意,毕竟高阿那肱坏事做尽,想让他死的人多的是,要知道,这一年多來,光刺杀之事便发生了数十起,
“大王,您找我,不知有何事可以效劳。”进入客厅,见了礼,阴池笑着问道,他这人阴森的狠,那笑容自然也甚为可怖,
“毒王请坐,看茶。”高阿那肱笑意盈盈,亲切温和地说着,
阴池随意落座,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高阿那肱,静待吩咐,
“毒王,不知你的伤可好些了。”高阿那肱关切地问道,
“多谢大王关心,老朽的伤已经无碍。”阴池拱手道谢,
“好,好。”高阿那肱连说两个好字,脸色攸的转冷,拍案而起,大声厉斥:“阴池,你好大的胆子。”
阴池一怔,心中微臣,不解地看着高阿那肱问道:“大王,你这是何意,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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