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是发生了社么事,让你如此动怒。”陆晗玥扶着高兴坐下,关切地问道,
“我父亲隋王三曰前遇刺,至今还昏迷不醒。”高兴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答道,
陆晗玥和凌萧云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高兴发怒的缘由,顿了顿,前者低声说道:“夫君,你打算什么时候前去探望王爷。”
“马上就走。”高兴深吸口气,竭力平复着激荡的心绪,
“这么急,那兴化市怎么办,要知道独孤永业就在齐州,若是沒有你坐镇,谁能与他相抗。”凌萧云顿时惊呼出声,
高兴摇头叹息一声,然后沉声道:“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去淮州,至于兴化市就要你们多担待了。”
“这……”凌萧云眉头紧皱,见高兴一脸不容置疑,便生生闭上了嘴巴,张顺之则直接开口道:“大人,有什么任务,您现在就指派吧。”
高兴眼中闪过一抹赞许,稍微整理了下思路,然后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鬼脸面具递给张顺之道:“顺之,我不在的时候,就由你装扮成我的样子坐镇兴化市。”
张顺之双目瞪得溜圆,就要出口反驳,高兴伸手阻止道:“别担心,如今两省的军政基本上已经纳入了正轨,只要沒有非常严峻的事情,各部门的长官都可以自行解决,至于独孤永业,我想短时间内他是不会引兵來犯,走之前我也会做周密的安排,只要你们守住城池不失就是大功一件。”
“谨遵大人吩咐。”张顺之应了一声,恭敬地接过那张鬼脸面具,治下的人都知道,高兴前次遇刺,脸部受了伤,因此才以面具遮面,实际却是不然,
高兴面部受伤不假,但有长生真气在,他的脸上并沒有留下疤痕,他之所以戴着面具,就是为了隐藏身份,已备不时之需,随着北齐政斧愈发昏聩,时局愈发动荡不安,高兴必须要早作准备,
“顺之,传令兖州的秦叔宝,让他利用游击战术搔扰周边郡县,同时摧毁独孤永业的补给线,让他就算想要东进也无粮可用。”见张顺之领命,高兴接着吩咐道,
突然出现在兖州的一万铁骑,正是由秦琼秦叔宝所率领加强骑兵师,这一万人原本活跃在泾州与淮州交界处,和陈国打了一年多的游击战,战斗经验非常丰富,也正是这一万精锐中的精锐,才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兖州拿下,让独孤永业不得不暂时退兵,
说道这里,高兴眼中闪过一道森寒的杀机,冷冷地说道:“顺之,我走之后,你要时刻注意两省动向,但凡有人稍有不轨的意图,直接控制起來,查明属实的当场格杀,绝不容情。”
听着高兴杀气凛凛的话语,书房内的其他三人心下凛然,都知道因为高长恭受伤高兴心中的怒气已经达到了顶点,
“萧云,你是护卫统领,若是不在,怕是会引人猜疑,所以你就留在总督府,配合顺之处理一些突发事件吧。”凌萧云沒有拒绝,严肃地答应下來,
高兴将目光看向陆晗玥,正要开口,后者便先一步说道:“夫君,虽然我的功夫不及你,但也能帮上不少忙,我要陪在你身边。”
高兴怔了怔,一想到刚才自身有些隐隐不受控制的情形便颔首答应下來,
……
高兴乔装打扮,连夜出城,策马狂奔,昼夜不息,整整跑了两天三夜,跑死了三匹马,终于在第三曰凌晨进入了盱眙地界,远远地,看着那巍峨高耸,雄伟壮阔,如洪荒猛兽一般屹立的盱眙城,高兴心中沒來由一阵慌乱恐惧,不自禁便放缓了骏马奔驰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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