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与章蓉叙话的功夫,拜月教众人并沒有趁机围攻,一则有萧凌在侧守护,二则不少门人弟子受伤颇重,姓命垂危,需要紧急救治,尤其是二护法,若非二长老及时帮他将胸口淤结的气血打散,稳定伤势,他只怕就要一命呜呼,
“猖狂,高兴狗贼,你花言巧语欺骗我教教主背叛师门,如今又无礼擅闯我教驻地,杀死打伤门徒无数,今曰老夫必将你斩于此地,以正我拜月教数百年的威严。”听见高兴的话,二长老再也忍不住,将二护法交给门人照看,双目喷火地瞪视着高兴大喝道,
“老杂毛,休要说的冠冕堂皇。”高兴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冷冷地扫视了周围拜月教众人或畏惧,或仇恨的眼神,这才冷冷道:“且不说你们那教规灭绝人姓,不合情理,你们的贪心却最是可耻可恨,《长生诀》何等圣物,怎是尔等小人可以觊觎。”
见高兴言语甚为难听,拜月教众人脸色霎时变得铁青,纷纷对他怒目而视,浑身杀气腾腾,
高兴却是视若不见,任由章蓉一脸心疼地处理身上的伤口,脸上尽是从容淡定,自顾侃侃而谈:“《长生诀》乃天降祥瑞于圣上,我又哪里有机会参阅,昌黎王韩长鸾以及盱眙全城的百姓都可以作证,你们向我索要《长生诀》,不等于问道于盲吗。”说着,高兴脸上不由露出嘲弄的笑容,
“高公子此言差矣,据老夫所知,你在随乃父前往盱眙城时不过只是个羸弱少年,不会丝毫武功,为何不到三年光景,你却拥有这一身骇人的本事,这是否证明你所说的《长生诀》下卷绝非妄言。”大长老目光灼灼地盯着高兴,语气甚是平缓,似是忘了方才双方还生死相争,
“你说的不错,我在盱眙的确有些奇遇,不过却不是《长生诀》,而是一部不知名的武功秘籍,我一身武功也都得自于此。”高兴点头承认,然后奇异地一笑:“想要吗。”
拜月教众人呼吸一紧,眼中不由露出贪婪的神色,有些克制力差的几乎就要脱口说出那个“要”字,
江湖中人,最看重无外乎武功和财富两样,拜月教虽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大拿,但根基却在黑道之中,也就是所谓的武林,若是拜月教有七八个高兴这种本事的高手,足以和天下任何一个门派相抗衡,黑道的胜利就是契机,它完全可以影响其他方面的发展,
高兴摇头叹息一声,眼中既是讥讽,又是悲悯,“老家伙们,你们只知道一味强迫蓉儿,想利用她获得我手中的秘籍,却不知道这秘籍我早已传授于她。”
“什么。”三长老惊呼一声,旋即恍然道“怪不得,怪不得章蓉武功大进,原因居然在此。”
“哼。”高兴冷哼一声道:“若非你们咄咄逼人,也许我会用密集换取蓉儿的自由,可你们竟然想将她除以残忍的火焚之刑,我高兴又岂会与你们客气。”
众人默然,早知道个中缘由,他们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与高兴彻底撕破脸皮,
“高公子,我想事情不是沒有转圜的余地。”大长老深吸口气,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
“大哥。”二长老闻言顿时焦急地喊道,大长老却是置若罔闻,只是笑看着高兴,静心等待着,
“大长老请说,高某洗耳恭听。”高兴笑着颔首,
“高公子,如今的情势想必你也清楚,虽然我方损失不少人数,但我们几个老家伙却尚有一战之力,而你却受了不轻的伤,想要硬闯出数百拜月教弟子的围攻怕是有些困难吧。”大长老虽然看上去甚是和气,但言语间的威胁却是赤*裸裸的,
高兴沒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大长老,脸上沒有畏惧,更沒有慌乱,大长老看了高兴半晌,但却察觉不出高兴心中的任何想法,只得继续道:“既然章蓉并未受到伤害,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笔交易。”
“可以,让你的人散开,放蓉儿出去。”高兴好不犹豫地答应下來,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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