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应该是谁的责任。”宇文邕一脸冰冷,咄咄逼人地注视着宇文忻,让后者心中不由一紧,
“微臣以为,我们所有人都有责任。”宇文忻保持着镇定,淡淡地说道,
此言一出,帐中所有人呼吸均是一滞,宇文忻这话明显提到了宇文邕,容不得他们不小心翼翼,伴君如伴虎,皇帝的威严又有谁敢挑衅,更何况宇文邕此时明显怒火冲天,
果然,听见此言,宇文邕霍然起身,一脸愠色地看着宇文忻冷喝道:“宇文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指责朕的不是。”
“微臣不敢。”宇文忻恭敬地跪倒在地,不过却是一脸无畏地看着宇文邕道:“陛下,此战失利皆因高兴这个最大的变数,这是所有人都未曾料到的,尤其是他麾下骑兵的强悍,更是丝毫不弱于我大周最精锐的士卒,我等沒有阻挡住高兴的救援,实属不该。”
顿了顿,宇文忻接着道:“再者,微臣认为,陛下不应该以身涉险,亲入晋阳城,您乃万金之躯,关乎十万大军之气运,一旦有所差池,势必会动摇军心,影响战局。”
“好,好,照你这么说,都是朕的责任了。”宇文邕怒极反笑,浑身都止不住颤抖起來,胸膛急剧地起伏着,呼吸甚是粗重,
众人顿时浑身一颤,尽是跪倒在地,噤若寒蝉,深深地垂下头去,
皇者一怒,风云变色,伏尸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