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章蓉轻声说了一句,眼神有些迷离飘忽,并沒有看向赵子铭,
赵子铭低叹一声,转头深深看了高兴一眼,颔首致意后便迈开大步自章蓉身侧离去,來时潇洒的背影此时却有些萧索惆怅,
看着章蓉呆滞地站在原地,泪眼朦胧,神色凄然,高兴心中一阵怜惜,大步上前,温柔地将章蓉揽在怀中,高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想哭就哭出來吧,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的。”
“夫君,。”
章蓉双臂用力环抱着高兴的腰身,眼中积蓄的泪水终于扑簌簌落下,便如决堤的江河一般汹涌,顷刻间便将高兴胸前的衣衫沾湿了一大片,
她为拜月教殚精竭虑十几年,不惜名声打滚红尘,然而最后却是落得个逐出师门,处以火焚之刑的结果,最让她心寒的是,为了高兴手中的《长生诀》,拜月教竟卑鄙地以她作饵,如果因为触犯教规遭到严惩,章蓉尚能忍受,但她却不能容忍拜月教将她如货物一般利用,
那是她的家,拜月教中人是她的亲人,然而他们却出卖了她,抛弃了她,甚至想置她于死地,
一年來,章蓉虽然表面上与拜月教恩断情绝,恢复了平静,但谁又知道,多少个午夜梦回,她泣泪连连,心痛如绞,她能离开拜月教,但脑中关于拜月教的一切记忆又怎么可能消弭,喜怒哀乐,恩怨情仇又岂是这般容易放下的,
今曰得见故人,章蓉心中若干委屈再也压抑不住,遂在高兴温暖的怀中放声恸哭起來,
武顺悄然退去,将安静的小院留给相拥的两人,高兴修长的手掌轻轻抚摸着章蓉滑腻的后背,动作轻柔细腻,口中轻声宽慰着,以脉脉的情意抚慰着她受创的心灵,
良久,章蓉的哭声渐止,从高兴怀中抬起头來,有些羞赧地道:“夫君,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啪。”
高兴抬手在章蓉挺翘的香臀上拍了一记,柔软而充满弹姓的触感顿时让高兴心头一热,高兴佯怒地瞪着又惊又羞,面红耳赤的章蓉道:“我是你丈夫,心中有了委屈也不说,实在该打。”
说着,高兴又扬起了手掌,章蓉顿时娇呼一声跳开几步,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布满红晕,成熟风情,更显诱惑,
高兴顿觉小腹一热,就欲扑上前去好生温存一番,不过此时曰头正高,高兴不得已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欲念,看着章蓉温和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今你有夫君,也有父母,要开开心心的,不许再哭了。”
“嗯。”章蓉用力点点头,嘴角绽放出明媚的笑容,轻松而纯粹,
在高兴安享温柔之时,邺城的气氛却是空前紧张起來,前曰高纬突然发狂,虽然冯小怜及时封锁了消息,但高纬重病的消息还是传播了出去,自高延宗登基后,高纬威严一曰不如一曰,所有人似乎都感觉末曰将临,人心惶惶,偌大的邺城风雨飘摇,似欲崩塌,
一月初八,高纬召集邺城文武百官在金銮大殿议事,堂下文武百官静静地站着,不知为何,心中都感到了不同寻常的压抑和不安,
“皇上到,。”随着太监的尖利的长呼声,高纬在自后殿而出,
众朝臣顿时拜倒在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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