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季舒虽然也是宽厚长者,爱惜百姓,但他毕竟也是士族出身,骨子里同样有属于读书人的清高孤傲,初时,山东、江苏两省根基薄弱,强敌环伺,人才凋零,资源匮乏,特殊时候催季舒对于高兴的各种举措自然是十分支持,但如今高兴根基稳固,为了将來国家的稳固,更有私心,催季舒不得不提出反对的意见,
对于催季舒所言,高兴既沒有反对,也沒有赞同,而是淡淡地道:“国无法不治,民无法不立。”
催季舒眉头微微一皱,静静地注视着高兴,心中很是诧异迷惑,高兴此言显然不是无的放矢,必然大有深意,但催季舒却不甚明了他的用意所在,
高兴放下手中的茶盏,离座而起,慢慢踱步走到窗前,眼神有些飘忽地看着庭院中吐出新芽的的花树,徐徐道:“叔正,自大禹立夏至今,有国开始已有两千载,国家朝代更是如同过江之鲫,数之不清,然而你可可曾见有一朝一国能千秋万载,永世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