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似一个人准备好了一套组合拳,偏偏对方不接招,使得他后续的招式尽数派不上用场一样憋屈气闷,
顿了顿,高湝不由沉声喝问道:“你是谁,为何高长恭不出來答话,莫不是轻视我这个叔父。”
杨丽华淡淡一笑,侃侃道:“任城王切莫多心,摄政王一向敬重长辈,如何敢怠慢于您,只是前些曰子糟了小人行刺,身体有恙,不宜出行,听闻任城王远道而來,摄政王遂命小女子前來迎接,并嘱咐我一定不得慢待,若是得罪之处还望王爷海量汪涵。”
说着,杨丽华遥遥向着高湝行了一礼,恭声道:“叔祖安好,小女子杨丽华谨代夫君见过叔祖。”
“叔祖,这么说高兴是你的,。”高湝眉头轻皱,讶然道,
杨丽华点头道:“北平郡公高兴正是外子。”
“不知是何方宵小,竟如此胆大包天,敢行刺皇室贵胄,不知长恭侄儿伤得可重,本王军中倒是有些不错的郎中,或许能替长恭侄儿瞧瞧。”高湝对高长恭遇刺颇为气愤,脸上满是真情实意,然而他心中究竟如何作想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杨丽华冷笑,高湝虽然满面真诚,但她如何不知后者心怀叵测,知道高长恭遇刺受伤,他不知道心中多高兴呢,而高湝言辞恳切也不过是想从自己口中套出高长恭的具体情况罢了,
想及此处,杨丽华嘴角的笑容愈发浓郁,颇是感动地道:“多谢叔祖关怀,摄政王只是身子有些虚弱,修养几曰便好。”
“身子虚弱,恐怕是重伤吧。”高湝眉头一扬,心中很是惊喜,
高长恭若非重伤不起又如何会不上城迎敌,纵然如此也轮不到杨丽华这个纤纤女子來迎敌,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城中的局势因为高长恭重伤而变得混乱了,
高湝愁眉紧锁,言语间满是担忧:“丽华侄孙,本王心中还是放心不下,想要入城去看看长恭侄儿,你且打开城门吧。”
“这,。”杨丽华顿时为难地皱起了眉头道:“王爷,皇上有令,沒有圣旨外军一律不得入城。”
“嗯。”高湝的脸色瞬间拉了下來,很是不悦地道:“怎么,难道本王的亲卫也成了外军,这晋阳城不是我高家的地方吗。”
杨丽华口中的皇上自然是高延宗,而高湝要进攻晋阳,打的当然是高纬的名号,
杨丽华虽然在陈述事实,但却是为了逼迫高湝表态,若是他承认高延宗的身份后再进攻晋阳便是名不正言不顺,若是他否定高延宗,那杨丽华更有理由阻击他,而高湝暂时不想撕破脸皮,是以他便再一次混淆了概念,
“王爷请息怒。”杨丽华却是好不怯懦,不卑不亢地道:“王爷贵为亲王,这晋阳城自然是來去自如的,只是圣命不可违,小女子也莫可奈何,若是王爷只身入城,相信皇上也不会过于追究的。”
高湝脸色顿时阴沉似水,倒是沒料到这杨丽华恁的伶牙俐齿,即便狡诈,言语交锋他竟占不得丝毫上风,高湝又气又怒,遂也失去了耐心,猛地扬眉斥道:“杨丽华,皇上远在邺城,何时下过如此荒谬的圣旨,莫不是你恣意妄为,假传圣旨,,好个猖狂女子,忤逆犯上,其罪当诛。”
杨丽华并未为高湝气势所慑,一脸惊愕地道:“王爷何出此言,小女子一向安分守己,虽然人微言轻,但也当不得王爷如此污蔑。”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好一个污蔑。”高湝顿时怒极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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