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愧疚,一脸尴尬地道:“师父厚爱,高兴惭愧,师父既是玥儿的师父,也是我高兴的恩师,今后我们自当孝顺服侍左右,不敢懈怠分毫。”
“行了,时间不早,该赶路了。”玉清道长不耐烦呃挥挥手,不过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欣慰之色,
半个月來,玉清道长对高兴的为人和事迹了解极多,对这个外表骄傲,实则心有大爱,重情重义的小子倒颇为喜欢,而陆晗玥又倾心于他,是以玉清道长对高兴也颇为亲近,
“师父,这把赤霄剑乃是难得的神兵利器,您带在身边吧,这样与人对敌也能多些胜算。”高兴解下背后背着的布囊,打开來,里面正是帝道之剑赤霄,
“怎么,瞧不上我老婆子的功夫。”玉清道长眉头一挑,道,
高兴语气一滞,正要辩驳,玉清道长却摆手道:“剑你自己收着吧,我修道已有几十年,不近杀戮,这赤霄剑锋锐逼人,杀气太重,不适合老婆子,给你防身倒是最好。”
高兴顿时有些无语,这玉清道长嘴上说着不近杀戮,但一提到要寻拜月教的晦气,身上散发出的煞气连高兴都震惊,否则以她俗事不萦于怀的姓子,又怎么会随高兴一起南下呢,而她更是不计身份,做高兴的替身來收拾拜月教章家,不过也正是这份嫉恶如仇,姓情做派,才更让高兴尊敬亲近,
“师父,请。”
“走。”
当高兴率领着三千铁骑呼啸着从晋阳东门奔驰而出时,城中各方势力的眼线细作便立即活跃起來,将消息传向四方,
一场厮杀即将开启,而不为人知的是,一个白发苍苍,形若枯槁的老妪在这天夜里进入了晋阳城,而一个布衣芒鞋的老者则追着高兴的脚步一路向东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