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梓烟脱离了天道宗不假,实是逼不得已,一來是高兴逼迫之故,更重要的是她希望能籍此化解萧凌与天道宗的仇恨,于她來说,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难以割舍的,
高宝宁摇头,缓缓道:“云先生,空穴來风,未必无因,你且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孔小姐,一切不就清楚了吗。”
“是极。”云飞顿时醒悟,连忙换來天道宗弟子去寻孔梓烟,然而找遍了营州城,孔梓烟却依旧杳无音讯,等到傍晚之时,还是沒有孔梓烟的消息,云飞虽然脸上依旧镇定,的心却如同石沉大海,
“孔梓烟,但愿你沒有背信弃义,投靠了高兴,否则纵然天涯海角,老夫也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静静地坐在漆黑的屋中,云飞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道,双手也不自禁用力收紧,
“啪。”
一声脆响,云飞手中的茶盏被他生生捏得粉碎,而他眼中那森冷的杀机宛若利剑一般骇人,周身如同实质般的杀气更是让整个空间都为之凝固,
如果说云飞此生最憎恨的是什么,无疑就是背叛,原因无他,当年背叛天道宗的少宗主云萧正是他的亲弟弟,这么多年过去,云飞对此事依旧是耿耿于怀,而今,同为少宗主的孔梓烟犯下同样的错误,云飞又如何能够容忍,
“高兴,你真是不知死活,若不杀你,老夫誓不为人。”
只不过两三曰功夫,在拜月教,百花宫的推波助澜下,天道宗少宗主背叛之事便已传遍了整个武林,堂堂正道之首再次沦为江湖笑柄,而高兴之名亦是再次传遍天下,众人瞩目,
……
“云先生,一切准备就绪,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高宝宁一身戎装,盔明甲亮,身边的战马更是膘肥体健,威武不凡,
“高将军,你是统帅,老夫只是你的护卫,该如何做都由将军做主,老夫只管保护将军,诛杀高兴狗贼。”云飞亦是一身戎装,面色阴沉,眼神冷冽,让人不亦亲近,
高宝宁笑着颔首,心中也略微松了口气,他之所以请教云飞是为了显示对恩公的尊重,倘若真由云飞指挥打仗,他还真不乐意,毕竟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将军,而云飞武功虽高,于领军出征毫无经验,只怕一个不慎便会连累全军将士,
“如此就劳烦云先生了。”高宝宁抱拳拱手,然后冲身边的亲卫喝道:“去城外,誓师北上,讨伐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