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是土著还是外来人?”林凡问。
与其他土著相比,白就是一个异数,不同的肤色,不同的生活习惯,远超过土著的心思与头脑,除了她懂土著的语言之外,一点儿相同的地方也不存在。
“我是他们的祭司!”白淡淡地回答。
她眼神看向远方,像一个仙女,令人看不透。
林凡皱了皱眉,得到这个不像回答的回答,心里的触动,却是不少。
她并没有回答,到底是不是土著,而是用了一个有模糊的词。他明白,祭司可能是土著,但也不一定是土著。
“你能带我们到土著生活的地方吗?”
现在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也该出发了。
学姐还有待寻找,那种呼唤也得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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