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主任又巡视了一圈，巡视过后，考试的时间也过了一半。
一结束巡视，方主任就急匆匆地找到了这一科的任课老师，满面愁容地说：“李老师，你看林凡的成绩，能不能网开一面？”
这任课老师也是一位女姓，姓李，是一位出了名的严师，讲究什么严师出高徒，谁的面子也不看，方主任当初就是各种手段用尽，才使李老师松了口，答应给林凡一个合格的成绩，只是觉得不怎么靠谱，才又找了过来。
“方主任，你不是开玩笑吧？”
李老师手里拿着一份试卷，看着方主任。
方主任一脸诧异，不知道李老师为什么这么说，道：“林凡没有怎么上过课，专业知识欠缺，那是真的！”
“那这份卷子是怎么回事儿？”
李老师把手里的卷递给了方主任。
方主任接过试卷一看，赫然正是林凡的试卷。
笔迹工整，字体更是非常漂亮，不愧于他史上第上高考状元的称号。
卷子答的内容不多，但每一道题，都有答案，尤其是一些大题，每一道极符合逻辑的在陈述回答罗列原因，回答问题。
单凭这份试卷，以一个外行的角度来看，很吸引人，很难不给高分，因为答案写的是那么深入浅出，即便是一个外行，也能看懂。
“这是林凡的，写的是不错，但答案应该对的不多吧？”方主任还是姿态很低，试图为林凡挽回一些机会。
李老师皱了皱眉，十分不角方主任为什么这么做。
她接过林凡的试卷，一脸严肃地说：
“方主任，你身为系主任，有权替学生争取不假，但请不要用这种行为或者手段抹黑一个学生，尤其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
“李老师，你说什么/”方主任愣了，“我抹黑林凡，我干嘛要抹黑他？”
这一次，方主任是真的费尽心力地在帮助林凡，四处奔走，对于一些迂腐的老师，更是投其所好，用尽了各种手段，却没有想到在李老师这里得到的评价却是抹黑林凡。
“方主任，每个人心里都清楚。”
李老师冷笑，丝毫不畏惧方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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