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考虑了半天,还是不能让贾谧去见太子,否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祖母,那小子得到我装病的消息,肯定会甩手走人,他向来都是这种臭脾气!”
贾谧为祖母不让他去见司马遹感到不满。
他本来想要去前厅好好羞辱一番司马遹,却被郭槐不由分说留在后院,还要装病躲着那个废物。是的,就是废物。
贾谧一直都瞧不起那个屠夫女儿生的儿子,哪像他天生贵胄,从小就聪明异常,现在更是名闻洛阳的名士,而且跟他来往的都是些文学大家,哪像太子整天就知道行商贾之事。
司马遹小时候聪明一点外,长大后就变得暴虐不堪,在学问上更是一文不值,早就被他甩掉不知几条街。
这个时候,当他得知司马遹竟然敢到贾府来挑衅,是的,贾谧就是认为司马遹今天的举动就是对他的挑衅。
如果他不能挡着司马遹的面发泄一番,他绝对会难受一年。因此他趁着郭槐不注意,悄悄向自己的小厮打个眼色,然后他朝着郭槐撒娇:“祖母,祖母,我肚子不舒服,需要出去一趟。”
“唉!你呀,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打算的?你肯定想着去找太子的麻烦,祖母说什么也不能放你出去。”
郭槐是什么人,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孙子在打小算盘。贾谧见郭槐不答应,他只好仗着受宠不停地磨着对方,最后郭槐实在是被对方缠的受不了,才不得不答应下来。
却说司马遹在贾府总管的引领下,走进贾府内院,只见清流一带,势若游龙,两边石栏上,皆系水晶各色风灯,点的如银光雪浪;上面柳杏诸树,虽无花叶,却用各色绸绫纸绢及通草为花,粘于枝上,每一株悬灯万盏;更兼池中荷荇凫鹭诸灯,亦皆系螺蚌羽毛做就的,上下争辉,水天焕彩,真是玻璃世界,珠宝乾坤。船上又有各种盆景,珠帘绣幕,桂楫兰桡,自不必说了。
果然是: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皇后家。
司马遹一边腹议贾府奢华,一边跟着管家朝里走。也不知转了多少楼阁,过了几座石桥,总之,都快把司马遹转晕了,还没到地方呢。
正当司马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个让其格外讨厌的声音在前方冒出来。
“吆!?这不是太子殿下吗?”
司马遹闻言,往前一瞧,就见一位身着华丽美服的青年,迈着四方步从对面走来,身边跟了一群仆人。来人脸上带着明显地蔑视神色,一脸嘲讽地看着司马遹。
司马遹暗自嘀咕,这家伙不会就是贾谧吧?
在贾府能有这么大威风,同时还敢当面不给太子好脸色,估计除了贾谧外也不可能是其他人了。
既然是敌人,司马遹就没必要跟对方客气。他抬头瞧了贾谧一眼,眼皮翻翻道:“你谁啊?本宫认识你吗?”
噗!贾谧差点被司马遹气吐血,合着他在这儿酝酿了半天,对方竟‘装着’不认识自己,自己就像个耍猴的一般。
“嚯!你小子不会是让雷劈傻了吧?还在我面前玩什么失忆的把戏!太子这种小把戏也就哄哄小孩玩,我说司马遹你什么时候能有点出息?我看你这辈子就像你那个低贱的母亲一样,永远也只能这么上不得台面。”贾谧满嘴恶毒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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