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司马遹倒是有些诧异祖逖的反应,虽然他本来也没报多大希望,可是被祖逖说得如此决绝,他还是有点不高兴。
“臣与刘越石相交多年,深知对方的底细,此人虽然称得上大丈夫,但是文人气息太重,比较看重那些有文学修养的人。尤其是喜欢那些音乐奇才,而且耳根子有些软。眼下他正跟左思、石崇他们打得火热,他不可能转投殿下。”
“唉,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司马遹知道祖逖说得是实话,眼下却是不是招揽刘琨的时机。
“殿下不用气馁,臣可保证,将来刘越石肯定会入殿下罄中!只是眼下却是不是招揽对方的时机,而且殿下不用担心刘越石为鲁公所用,以刘越石的智慧,他肯定在想办法脱离贾谧的控制。”
司马遹一想也是,历史上刘琨似乎就没有被贾谧所用,后来贾谧倒霉,石崇、欧阳健、潘岳都跟着抄家灭族,而刘琨却升任并州刺史,可见他确实不是贾谧一党。否则以司马家那些短视的王爷,绝对不会放过他。
想到这儿,司马遹倒不着急忙着招揽刘琨,反正将来他登基当皇帝了,一纸诏书就能将刘琨召来,到那时在对他稍加网罗,还怕对方不为他效力。
正当司马遹沉思想着自己心事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脚面传来一阵疼痛。整个人一下子清醒过来,司马遹抬头一看,贾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面前,而周围还围着众多文人雅士。
司马遹有些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而祖逖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眼下他连找人给他一点提示都不成。既然如此,司马遹就抱着多说多错、不说没错的念头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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