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皆是如此担忧。
一片沉寂中,作为大越国丞相的雍闿,眼珠子蓦的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
“大王莫忧,那颜良之所以能破象兵,非战之因也。今属下保举一人,必可破颜良的精兵。”
耳听自家丞相又有计策,孟获精神一振,忙问雍闿保举何人。
雍闿遂将自己所保举之人,洋洋得意的道了出来。
“若非丞相提醒,本王差点忘了,我南中还有这一路奇兵,那还等什么,快派人飞马往南中去请啊。”恍然大悟的孟获,顿时兴奋难当。
雍闿也是一脸得意,忙是下去安排。
此时的孟获,就仿佛打了一针兴奋剂一般,原本黯然的情绪,转眼就为张扬的斗志所取代。
“颜良汉狗,本王也叫你嚣张几日,待本王的两路大军前来,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哈哈——”
……僰道城北,三十里。
岷水畔,那一支精锐的颜家军,正沿着蜿蜒的山道,一路向南挺进。
“颜”字的大旗,在江风和山风的吹抚下,正猎猎的飞舞。
攻破象兵的颜良,正率领着他的大军,日夜南下,意图一口气扫平聚于犍为南部的蜀夷联军残部。
一骑飞马而来,斥候直抵颜良跟前。
“启禀主公,细作传来急报,孟获已率本部兵马退至新道城,只留刘璋率万余蜀军守僰道。”
听到这个消息,颜良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脑海瞬间闪过四个字:
孟获要跑!
“孟获倘要逃归南中,就不会驻兵于新道,今他这么做,必是想令刘璋来消耗我军,好为他从南中再招兵马争取时间。”法正立时识破了孟获的意图。
颜良这才宽了些心,现在他的,不怕孟获调兵再战,最怕的就是孟获被打怕了,不战而逃。
正当颜良稍稍宽心时,北面又有斥候奔来,将来自于葭萌关的急报,送到了颜良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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