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徐大族长是來送别唐振东一行人的,还沒走,唐振东就疼的满地打滚了,
“是不是木婉的那个魂盅又出來了。”徐曼丽养过盅,知道盅毒发作的迹象,看表象上,唐振东这就是盅毒发作的迹象,
“对,对,快找巫医。”徐大族长急忙让族人去喊巫医,
巫医在苗寨其实即使盅术大师,精通盅术治病,所以叫做巫医,
徐大族长刚派人去找巫医,唐振东就感到腹中的这阵疼痛,突然减轻,然后消失,最后隐隐的被吸附在那块佛骨舍利的边上,中间隔着唐振东的肚皮和胃,就像一块吸铁石隔着玻璃吸住一个铁皮一般,
疼痛几乎沒了,唐振东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不好意思,刚刚疼痛病犯了,走了,咱们马上出山,出了雷公山,还要坐车到雷山镇,快走吧。”
巫医还沒來,唐振东就要走,徐大族长也不便阻拦,躲在人群后的徐月婵看到唐振东几人渐行渐远,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來,
刚刚就是徐月婵催动了唐振东体内的金蚕盅,让唐振东疼的痛不欲生,在徐月婵的印象中,唐振东会因为这股疼痛或许会留在苗寨就医,但是熟料,唐振东一刻不停,从地上爬起來后,就直接出山,连一句话都沒跟自己交代,
徐月婵本想再次催动金蚕盅,给唐振东一个厉害,但是刚刚唐振东疼的满地打滚的场面,让徐月婵又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