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村土地都重新叫行了,我沒叫到地。”
“什么。”吴乾听后一愣,“叫行,谁允许他叫行了,我都不知道这事。”
吴乾是镇上的第一副镇长,主管的工作就是农村土地工作,所以每个村的土地工作必须先到他这里來报备,讨论,但是小塘村的叫行工作明显沒到他这里來报备,
“哦,我哥就是主管土地工作的。”吴坤在一旁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那吴镇长我请问,这个杨开虎的叫行你的意思是不合法。”唐振东听到吴乾的说法,他顿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可能,
“也不能说是绝对不合法,政策这个东西,很多时候就打的擦边球,零三年的时候国家的土地政策是坚持现在土地政策三十年不变,但是前年总书记又提出了一个土地流转的新概念,这个东西就要看解释的人怎么解释了。”
“哦,那吴镇长的意思是说这个东西存在着争议。”
“按理说这不存在争议,国家的土地政策三十年不变这是写入法律中的,而总书记的提法土地流转则是一个临时性的提议,甚至土地流转根本就是在三十年土地政策不变的情况下,然后转租或转让,转让的主体还是农民自己。”
吴乾给唐振东仔细的讲解了国家的这个土地政策,
唐振东点点头,“那我明白了,吴镇长,我跟我们村的这个杨开虎不大对付,我想用这点去整他,你看行吗。”
吴乾摇摇头,“如果他只有这点,还是不够的,这只能让他从村书记的位置上下去,而且还得在告赢他的情况下。”
“哦,依吴镇长之见,你说我有几成把握。”
“不瞒唐大师,我感觉最多三成,因为杨开虎跟镇党委书记李志立是姑表兄弟,杨开虎之所以敢这么嚣张,而且杨开虎之所以沒跟我这个主管土地工作的副镇长商量,一來因为我刚坐到副镇长这个位置上时间不长,二來主要是因为杨开虎与李书记的关系在。”
“不光我要扳倒杨开虎,而且还要让他坐牢。”
“唐大师放心,我一定坚决站在你这边,不怕与李志立撕破脸。”吴乾在李志立跟于市长之间,他当然知道怎么选择,傻子才去选择李志立,
“哈哈,那吴镇长,我这里先谢过了。”
“不过。”吴乾想了想,缓缓说道,“我感觉李志立肯定会站在杨开虎这边,力保他,如果仅仅凭借土地叫行这一块,恐怕是很难达到效果,要想扳倒杨开虎,肯定还要想别的办法,例如经济问題。”
“经济问題。”吴乾的话,给唐振东开了一扇窗,唐振东本來想的是,自己偷偷到杨开虎家,把他的钱给偷出來,不过这样只能让杨开虎着急上火,绝对不会产生扳倒杨开虎,让他锒铛入狱的快感,吴乾的一句经济问題,唐振东突然想到王小龙他们提到的杨开虎在村里侵占的公共资产,搜刮的民脂民膏,这些却能让杨开虎陷入牢狱之灾,
唐振东一直沒机会见到杨开虎,不然的话,肯定给他算上一卦,这下,即使不给他算卦,那杨开虎恐怕也不能逃脱牢狱之灾了,
“对,最好是经济问題,现在新书记上台,对反腐倡廉这块做的非常狠,如果他真有经济问題,那牢狱之灾是脱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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