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政琼哈哈大笑,“后悔,我雷某人还不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
“你会知道的。”中山装老者淡淡的道,
“哼哼,我倒要看看我怎么后悔。”雷政琼神色一肃然,有种说不出的自负,
不论是谁在他这个位置上都应该自负,省会级城市的市委书记,兼任省市委副书记,享受国家副部级待遇,能够上厅级的,都算是响当当的高干了,更别说部级了,
雷政琼今天很不爽,浑身上下就沒有爽的地方,鸡*巴沒爽也就罢了,毕竟以后还有机会,但是自己堂堂的省委副书记竟然被两个老头子呛住,这事说起來就丢人了,
“希望你半个小时之后,还能这么傲气的跟我说话。”中山装老者淡淡道,
“哼哼,别说半个小时,就是半年,半个世纪,我都这么说话,你能怎么样。”雷政琼沒想到一个老头能把自己怎么样,要知道能混到雷政琼这个级别,也去过中央不少次,国家级领导人也都远远见过,他不信还有什么人是自己不认识的还惹不起的,
“你个糟老头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付大队,赶紧把这老头子给抓进去吧,别让他在这里叫嚣,影响了我们正经纳税人的生意。”
“影响你生意,哼哼,你是要考虑影响你生意了。”
中山装老者即使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警察和黑社会,丝毫不露怯色,让唐振东也不禁心中暗暗敬佩老人的风骨,
不过唐振东除了敬佩老人的风骨之外,更对老人的身份,产生了诸多遐想,虽然唐振东能看出老人面相隐隐中透着一丝位高权重的威严,但是眼前这人毕竟是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省城市委书记,这一连串的头衔,体制内中人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是唐振东却不确定中山装老人知道不知道,
万一老人不知道雷政琼如此尊贵的身份,而失了准备,吃了暗亏,唐振东就要埋怨自己沒起到提醒的作用了,要知道刚刚老人叫來人的时候只说了九个字,唐振东虽然知道老人身份尊贵,但是却是怕老人大意轻敌,
因为刚刚王静在自己耳边低声告诉他:雷政琼是省城市委书记,省委副书记,省委常委,唐振东这段时间跟着于振华混,他当然明白省委常委这四个字的含金量,省委七大常委那都是省里顶了天的人,说能决定一个人生死,一点不假,
“这位雷书记,你别以为你是省城的市委书记,那就可以虽然污蔑人,刚刚明明是这几个混子故意挑事,我可以作证。”
中山装老者听到唐振东的话,对唐振东撇以谢谢的眼神,他人老成精,当然明白这是唐振东故意提醒自己小心他的身份,不过老人一生经历了枪林弹雨,尸山血海,他什么不知道,即使听了唐振东报上雷政琼的身份,依旧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唐振东看老人的这幅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相面非常准,老人的身份那是尊贵至极,
“哈哈,知道雷书记在这里,还不赶紧的给雷书记磕头认错,顺便也把我这地板舔干净。”邢天邢总放肆的大笑,他不认为在鲁省这块地界上,还有谁敢跟雷政琼面对面的硬碰,
雷政琼听到这个年轻人报了自己的家底,但是却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这几人卑躬屈膝,虽然心中也感到一丝诧异,不过如果这几人是和那个满身军功章的老人一样,不明白市委书记省委常委这几个字的含义,是情有可原的,
雷政琼现在忌恨的是刚刚那个新华社女记者刚刚在他耳边嘀咕,自己的身份肯定就是刚刚嘀咕的结果,不由心中恨意勃发,
“付大队长,把这些人给我抓起來,罪名就是妨碍公共治安,扰乱公共秩序,在公共场所聚众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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