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这么一说,齐仁达马上就提出了建议,“那咱们能不能去广川再推演一次,得到一个详细的地址呢。”
“原则上可以,不过这个命理推演这个东西毕竟不是卫星定位,就算距离再近,也沒把把一个人定位到非常详细的地址,最多能定位到一条街道,三两公里周围,这已经是命理推演的极限了。”
“三两公里,一条街道,那也行,求求小唐师父帮帮我这个盼女心切的老人。”王义一听唐振东可以把人精确定位到三两公里之内,他马上喜不自胜,几乎要哭了出來,
在广川这个上千万人口的城市找一个人容易,还是在一条街道,三两公里之内几万人中找一个人容易,这是显而易见的,对于齐仁达这样的人來说,要在一条街道里找个人,虽然有点麻烦,但是绝对不是个问題,
唐振东点点头,“老爷子别说什么求不求,咱们学得秘法,助人就是积德,我一定会帮到底的。”
其实唐振东还有句话沒有说出來,助人固然是积德,但是助人的同时他也泄露了天机,而泄露天机是有遭天谴的危险的,不过唐振东这人向來随性而为,胆子又极大,别说他现在身中金蚕盅剧毒,全赖着佛祖遗蜕舍利的至刚至阳的力量吸引着金蚕,才使得金蚕沒有嗜咬自己五脏六腑,但是这金蚕谁知道有沒有可能喜新厌旧,厌恶了着舍利的环境,什么时候开始嗜咬自己,唐振东也说不好,所以,能帮人就帮人,
再说就算沒有金蚕盅在身,唐振东也是说帮忙就帮忙,毫不迟疑的,
“那咱们现在就去,我马上安排飞机。”王义有些等不及了,失散了六十年的女儿,王义能不着急吗,
“我说你个老王,再着急也得等吃了这饭再走,再说了你现在走,到广川已经是傍晚了,着急也沒用,再说你准备飞机还不得让飞机加加油,保养保养啊。”齐仁达看王义马上就要拉着唐振东走,他劝解道,
“小唐,你看。”王义看着唐振东,征求他的意见,
“是,齐叔说的对,咱们不差这几个小时时间,最好在走前还是先联系好在广川的熟人,借部分人手,到时候可以帮助咱们一起找人,咱们还是明天一早出发吧。”
王义一拍额头,“对,对,咱不能直接带兵去,但是还不让在当地找驻军部队帮忙吗。”
王义一个电话,虽说不能跨地区指挥部队,但是他毕竟做过一省军区老大,虽然现在已经不当司令了,但是现在毕竟还是军委委员,这不是还沒开两会吗,开完两会,他才卸任,再说就算他卸任了,以他这个身份,找一两个团的武警部队或者预备役帮忙找个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王伯伯,我也要去。”齐娇见王义跟唐振东已经敲定了去广川的事宜,她不由着急道,
“不准去,你王伯伯是去办正事的,哪有工夫去照顾你。”齐仁达见这时候女儿也來凑热闹,佯装呵斥道,
“沒事,一起去,一起去,正好我也需要娇娇帮我找人呢。”王义的女儿失散了这么多年,他一直以沒有女儿为人生最大憾事,所以对待齐娇就像亲生女儿一般,
“我王伯伯让我一起去了,呵呵。”
齐仁达见王义答应,他也沒话说了,王义看着唐振东,“小唐,你说我女儿失散这真的是我的命吗。”
王义本身是个唯物主义战士,他对风水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最是不相信,不过这次唐振东说的话,让王义不得不相信,而起王义看唐振东一副轻松的模样,似乎自己寻找女儿的事情也胸有成竹,
“这个,老爷子,既然您问我,那我可就有话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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