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仁达一把拦住唐振东,“唉,振东,你这是。”
“齐叔,我虽然是个风水相师,但是我却沒听说过这种生基,这位老哥怀疑的很对,我并沒有把握。”唐振东实话实说,他并不是全是因为赌气才掉头走的,
“诶,振东,來都來了,看看呗,也不费什么事。”于振华虽然也因为齐仁达的大哥怀疑唐振东的话,他也有些拉不下脸來,但是齐仁达对自己有恩,他还是希望齐老能康复,因为齐老是整个齐家的顶梁柱,有他在,齐家就会永远屹立不倒,
唐振东回头看那阻止自己进入卧室的中年人,那中年人正低头看向刚刚唐振东转身跺脚的地方,那巨大的方形瓷砖中间有个圆形裂纹,这个裂纹以圆形为中心向四周发散,就好像一个铁球掉到地上,砸出的圆形痕迹一般,
唐振东刚刚转身的时候,一跺脚就是跺给他看的,他用的是金刚捣锥的劲,由气带动着松沉的脚狠狠的砸向地面,心中的意却渗透进地底无限远处,
“大哥,小唐是我带进來的,有什么事找我。”齐仁达甩下这句话,就带着唐振东进了屋子,
唐振东仔细的看着老爷子略显苍白的面孔,他坐在床边,伸出两根手指压住老爷子的脉搏处,闭目听脉象,
徐卓是鬼谷门的全才,他精通内功,相术,风水,还有医术,而在监狱里,徐卓把这些东西尽数都传给了唐振东,
唐振东听了一会脉象,然后起身站在了窗边,凝神观察了下这里的地气,
唐振东睁开眼,齐仁达在旁边关切的问,“怎么样。”
“那个种生基的人呢。”
“让警卫们关押着呢。”
“走,带我去见他。”
这个给齐老爷子种生基的警卫此时正被关在别墅旁边的一个储藏室,由两名警卫看守,
唐振东看看这个一脸惶恐的人,四十多岁,脸上很干净,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下身黑色扎腿库,很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
“你就是给人种生基的人。”
“是,是,我就是。”
唐振东的眼睛直盯着这人的眼,看了一会,才道,“你是风水相师。”
“我是,我是。”
“胡说。”唐振东陡然加大声音,“风水相师,你目光躲闪,显示你心不正,心不正,则法不纯,你凭什么做风水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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